里不由升起了一番物是人非之感,真就是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
“愈哥儿,你来哩。”见到谢愈怔然,赵澈连忙扑了上来:“我估摸着这几天你该进学了,一直等着哩,今年的乡试,胜的人一定是我。”
是哩,赵澈童生试过后,县学的夫子认为他还差点火候,没让他去乡试,压着在县学里扎扎实实学了三年,而谢愈却在家里守了三年孝,虽说有点胜之不武,但对于这次的解元,他势在必得。
“你怎知我要参加今年的乡试?”谢愈很是纳闷,不由问出声来。
“难道你今年不去?”赵澈悚然一惊,他惦记着打败谢愈不是一天两天了,若谢愈不考这科,他要如何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见过你答的试卷,虽说不如我,但考过乡试绰绰有余,若你都不去考,我看也没几人有资格去乡试哩。”赵澈激动地不断说服。
望着身旁经过的其他学子,谢愈苦笑,这赵澈,真是给他拉了一手的仇恨。
急忙忙打断赵澈的话:“考,今年我去考。”
赵澈露出得逞的笑容。
然而谢愈打断地还是晚了一步,循着旧日里的位置找过去,就见一路上好几个不认识的人对着他怒目而视,眼神里三分打量三分讥笑还有四分的不服。
于是,谢愈重回县学的日子,就这么水深火热的开始了。
赵澈的成绩,在县学里这些人里是一骑绝尘,其他人不敢对说出这句话的赵澈指责什么,但对着谢愈,嘀咕声就没停过,说他狂的有之,说他傲的有之,更多的人,是在冷眼旁观,赵澈凭什么这么评价谢愈,特别是第一次比试,谢愈的成绩并不出挑后。
不过,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嘀咕的时候,那几个仅有的三年前就在县学的庠生,在冷笑些什么。
很快,他们便明了,若说赵澈是一骑绝尘,那谢愈便是恐怖如斯。
明明谢愈刚来的时候比试成绩很是一般,但他却像是一块海绵,贪婪地汲取着所有师长的擅长之处,并且迅速将他们的观点、理论融合起来,形成自己自洽的逻辑。
后来的几次比试,谢愈的成绩一次更比一次好,到乡试前的日子里,他写出的文章真是令人拍案惊奇,只能用惊才绝艳四字形容,之前的嘀咕声再也没有,都对他佩服得不行,以能和他探讨为荣。
就这样,时间滑到八月,乡试的日子终于到来。
在县学的好处便是结对互保和举人担保不用自己费心,县学里每年都为下场的举子准备得妥妥当当。
金陵是陪都,乡试无需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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