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身躯如皎皎月光般洁白,逆着月光翩跹而来,在他身前俯下身子。
既是梦里,那就放纵罢!
谢愈将心中的不舍、愧疚、苦闷发泄在梦中,翻身便压了上去。
红烛滴泪,一晌贪欢。
次日,阳光透过窗枢照进卧室,前一日里过于混乱,床帐并未拉上,谢愈便被这刺眼的日头照得醒了过来。
额头一抽一抽地疼的难受,谢愈想着前一日和沈意说出的话,心如刀绞,这份疼,却比额头的疼,要更疼上一万倍。
扶着额头睁开眼睛,见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的景象。
难道昨晚不是绮梦!谢愈瞳孔急速收缩,偏头看了过去,果然,只见沈意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露出的肩头上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痕。
见沈意皱眉,似乎要被日头刺醒,谢愈忙将床帐拉上,隔绝外头的光亮,自己则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呆坐在椅子上。
现在想想,前一日的酒席,便有问题。
别看意姐儿平日里很是温柔,但她骨子里是个烈性的,若真惹她生气,从此再不不会搭理,怎么会又置办上一桌酒菜,实在是被痛苦蒙了眼,中了她的计谋。
意姐儿这手,却是打乱了自己对她的安排。
谢愈皱着眉沉思着,但内心里那一份隐秘地喜悦却又时不时地出现。
“现在可以说为何了么?”凉凉地声音从帐子中传来。
谢愈苦笑不已,事已至此,他已然明了沈意的决心,遂不在隐瞒,掀开帐子握着沈意的手,斟酌着措辞:“昨日里官衙来了一位老汉。”
这事沈意知晓,现在这老汉还住在偏房里,这房间还是她亲自带着人收拾出来的。
用眼神示意着谢愈继续,谢愈苦笑着:“这老汉,却是来状告……”
什么!听完谢愈的话,沈意骤然坐起:“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等事情发生,愈哥儿,既你做了这个知县,治下发生此等事情,尽管大胆去做。”
谢愈便知道,意姐儿性子比自己更烈,更看不得不平事,若没有能力便也罢了,但这事发生在通县,若自己尸位素餐,意姐儿该是第一个看不起他的罢。
但还是再三恳求:“这边的事情便放心交给我,意姐儿回去金陵可好?”
只是再也不提和离之事。
沈意杏眼微瞪:“啰嗦,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行事。”
这,谢愈摸摸鼻子,听话地走进了书房。
这夜,书房的烛火通宵未熄。
次日一早,谢愈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拿着拟好的折子递到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