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那是因为您放弃饮用人血了呢,该隐大人?」
该隐冷笑:「对付你们,足够了。」
他上前了一步。
「虽然居然还有四代存在这件事,确实让我意外。」
血族沉默。
在面具的遮掩下,也看不见他的神情是惊讶或平静,该隐可以确认的是,这名血族打算在身分完全曝光之前离开。
他带领血族时,对血族内的事务也不太过问,大多交给十三位长老去处理,而真的需要请他决定的事,也是由长老告知他。
相较于长老们,该隐对其他的后代从来没有特别的注意。
虽然如此,灭绝的四代,他基本上都有印象,就算是五代的唐纳德,该隐也依稀见过当时跟在三代梵卓长老身边的他。
只是时间过了几个世纪,要想起那些,该隐总是需要一些时间。
「该隐大人保护一个小修士的举动也让我意外。」血族再次开口。
「你们继续对他动手,不怕跟教廷的合作人撕破脸?」该隐笑了一下。
血族的声音似乎带着嘲笑:「真的在意那个小修士的人有只有一个,他合不合作根本无关紧要,再者,您以为我们真的在意人类的想法吗?」
「那你又以为我真的在意吗?」
声音突然从血族身后传来。
这回,血族的应对就慢了,该隐一拳揍在他胸口,然后抬脚踹飞了他--从五层楼的屋顶上,把他踹了下去。
血族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呕出了一口血。
该隐一跃而下,在血族想要起身前,用力踩住他的胸口,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他的闷哼响起。
「其实血族真的是最适合被拷问的种族了。」该隐冷冷的、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他:「受了伤再癒合,想死却死不掉,不会麻木的疼痛,如何?」
他抬起脚,然后再次踩下。
「呃啊……」恐惧随着疼痛而升高,血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该隐弯下身子,伸手要摘下他的面具。
但血族却突然用微弱的声音开了口:「对您而言,这种拷问叫做『活着』,对吗?」
该隐的脸色猛然一沉,在血族说出更多话之前,他俯身蹲下,手突然就直接刺进了他的胸口,指尖感受到了猛然一颤的心脏,该隐的眼中闪过光芒。
火焰灼烧的疼痛从胸口而起。
「我不在乎你是谁、或是哪个氏族的四代,我只知道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该隐的声音轻柔冰冷的传入血族耳中。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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