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点点头:「也许我们应该早点发现的,但当时那些人把自己杀害的教廷人员,再次布置成是血族杀害的样子。」
该隐大概猜的到之后的事情了。
「因为事情并没有过很久,所有人也都还在摇摆不定,没有敢断言这不是血族做的,只有布莱克坚持血族绝对不会再做出这种事。」马丁抬起头,声音里有微微的哽咽:「直到他遇害,我和泰德主教、米基神父,还有一些原本就跟布莱克不错的人,才猛然惊觉这一整件事的关係。」
「我们找到了布莱克之前告诉过我们的,目前血族梵卓的当家,请他协助我们,而这次没有其他血族的包庇,很快的我们就找出这一整件事是谁做的--」马丁心有不甘的握着拳。
因为找出了,对于布莱克而言却已经来不及了。
逝去的生命不会因为真相的水落石出而回来。
他吸了吸鼻子:「布莱克的父母认为他会希望最后还是留在教廷,所以主教们最后让他葬在前教宗大人旁边。」
「我知道了。」该隐的声音却依旧平静。
马丁猛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生气或难过?布莱克他、他一直都--」
虽然马丁知道布莱克相信血族,是因为出于相信该隐,而他也知道这怪不了该隐,这是教廷、是他们人类自己的问题。
但是无人可说的他,需要一个发洩的对象。
该隐没有回答,也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止步。
他了解一个重视的生命流逝,对还留下来的人是多大的打击,他也没意思责怪马丁把他当成了发洩对象,如果真的要追究,确实是他选择了布莱克、选择让他当自己的搭档、选择让他经歷这些事情。
如果不是他自己经歷过这些,布莱克大概也不会那么坚持的相信着血族。
「该隐!」马丁哽咽。
「哭完后,就去做你该做的事,布莱克放不下的教廷是你能替他做的。」该隐回头,淡淡的说着:「要怪罪我也行,把他捲进这些事情的是我,想恨就恨吧。」
他背负着的罪,多或少这一条都没有差别。
马丁流着泪,怔怔的看着该隐离开。
该隐站在墓前。
两次在这,他都是在等布莱克。
他拿出了一直收在怀中的信,摊开。
『嗨,该隐,东方如何?
虽然这段时间总想连络你,但找不到什么方式,就算写了这封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交到你手里,早就说了有隻手机比较方便,那天应该强迫你去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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