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结束,苏余回广州。
她问,你舍得我走吗?
周非池也问,你走了还来吗?
苏余说,如果不来呢。
周非池说,那我就去找你。没关系,我习惯了。为了你,我都能当鸭,一张高铁票的事,能有多难。
风轻云淡,平平静静。
周学长真懂怎么抓苏余的心。
苏余说,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
周非池有板有眼地纠正,你不吃硬吗?
苏余要打他。
举高的手被他握住,拽进怀里。
周非池的体温和眼神烫着,把她毛躁的心熨得平平整整。
“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周非池说,“别记挂我,去做你想做的一切。”
苏余眼底渐湿。
灵魂里的零星空洞,被他彻底修好了。
后来这一年,两人做了很多事。
9月初的时候,周沁枝通过所有繁冗、磨人的术前检查,推进了手术间。苏余不擅长宽慰人,等在手术室外时,她身上揣着一张银|行卡,她的手始终握紧周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