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惹得自己百般周旋奔波,给巫娆的惩戒也不过如此么?
真不愧是亲父女啊。
王妪替她摁额角的手收了回去,巫蘅撑着床榻徐徐欠起身,“今日,巫家可有人上门来?”
“有的。”王妪想了想之后回答,“据闻东府城的孙郎君,年已廿一,便言多令才,且至今尚未婚配,本是有意与巫家结亲的,郎主亦早有默许,孙郎君今日前来不知说了什么,走时郎主的脸色很不好看。”
听到这话,巫蘅便拂开了眼色,她想,巫娆对桓瑾之做的那些事终归还是带来了一些不利的影响。而巫蘅此前与几位贵女随意聊了几句,那几句足以让巫娆成为贵女们瞧不起白眼相待的池中之物。
不论最终这件事对巫娆的影响有多大,她只是先断了她对桓瑾之的非分之想罢了。
人只有在公平的立场上,才能进行公平的竞争和较量。
“女郎是要去看望大女郎么?”王妪听巫蘅说了这么许多,又见她不顾病体要踩木屐下榻,心中有些惊疑。
巫蘅徐徐地起身一叹,“妪啊,你太不知我心了。”
她怎么会想去看巫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