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笑着扭过头来。
“你怎么自己坐在这儿?身边的人呢?”虽看她眼睛肿得厉害,心知她有意遮掩,就没细问。
“这地方静,闲了过来坐坐,若是着人跟着,倒不得这份清静了。”毓琴勉强笑着说,可那眼圈还是不住地红了又红。
我掏出干净帕子给她:“行了,我也不是外人,嫂子可是受什么委屈了?”不问还好,一问她那眼泪立刻断了线一般,半晌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我一边试探着安慰她,心里紧张又紧张,很害怕有什么蛛丝马迹与出巡有关,不过她只是哭,最终也什么都没说。
刚回到家就收到胤祥寄来的信,每大半个月他就会寄回家信,大信封之外再带一个小信封单给我。只是从来没有什么正经话,或图或诗,有一回竟还寄了张白纸。这回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拆开一看,立时跌坐在椅子上,上面只有两个字——“不甘!”
他到底遇到什么了?看这两个字的笔力,竟是大有破釜沉舟之势。我猜不下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既定事实,胤祥的劫难,已经被他自己拉开序幕了。
一个月后,闻听御驾就要到京了,我没有出去打听具体的情况。这一个多月之中胤祥没有再来信,仅此一点应该可以说明问题了。我每天着各种心理准备,让自己尽量可以平静地接受任何可能。但是跟去的小福子他们三个人回来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从头哆嗦到脚。
我单把小福子叫到书房问话,他一看见我就哭,简直哭得我心慌意乱。好半天,才抽抽噎噎地讲起来:
“本来跟以往一样,一直都好好儿的跟着皇上大宴小宴,行围打猎。结果月初十八阿哥殁了,皇上连日伤心。回程前晚爷被召走了,第二天皇上跟前的李谙达就差人来说让奴才们收拾爷的东西,准备回京了。从那会奴才们再也没见过爷,只知道皇上不知怎么的生了气,说是要废了太子爷,还把阿哥们都给捆了。奴才试着打听,可是一回到京,就把奴才们给打发回来了,爷跟其他阿哥们都被皇上带进了宫……”
我闭着眼睛听完这些,百爪挠心。看来胤祥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形,受了怎么样的责罚是完全不得而知的。只能肯定一点,既然所有的阿哥都在里面,罚不责众,应该还不至于受太过的罪。我打发小福子下去休息,暗自盘算着。
整整两天,宫里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人来限制府里的进出走动。于是我把小福子叫来,嘱咐他去想办法打听打听,傍晚他才跌跌撞撞回来,神色慌乱语无伦次地进门就嚷:“福晋,福晋,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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