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回宋城必是要出的。到时候有连家恶人告状在前,曲家怕是赔了儿子又丢官。”
太子的事,安怀自是最清楚不过,喝了一杯酒,将后来的事讲了。
听着那边说说笑笑,花落的心里很平静。
那套玉光杯出手,八千两回来了。
程蝶在九叔护送下,去了廊水,九叔回来前给状元服了解药,程蝶启程的同时,状元郎也神清气爽的上马就任。
是时候,再去看看曲鸣了。
曲府最近很不太平。
“爹,爹你再去问问!真是谕旨亲封的正三品尚书啊!儿子去了那么多次,不可能看错的啊!”榻上的曲鸣半躺个身子,强力支起前肘哀号。
“傻儿子,八成这是连家下的计,你他妈这好色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一巴掌下去,曲鸣哭嚎得更是厉害,却也不敢再说话,只将身上棉被劈头盖脸朝自己脸上蒙来。
站在他床前的高大身影放下手,徐徐叹了口气:“何苦再等太子回来为人鱼肉,儿子,曲家满府都被你给害了。爹不能束手就毙,已请旨下调。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爹!爹你要去哪里?儿子……儿子跟你一起走!儿子……儿子再也不做错事了!”曲鸣听闻,吓得赶忙跳下床,两腿却不听使唤,一个轱辘掉在地上。他双手用力向前爬了爬,死命拽住父亲衣衫下摆:“爹……爹您不能不要儿子啊……”
笑话。官都没了,要儿子何用,何况还是个没娘的庶出。果真姨娘说的对,这等见色忘义不知廉耻之徒,留着就是祸害,当初就该一棍子打死,总比这会儿没了前程的好!曲老爷越想越怒,见曲鸣还拽着自己没完没了哭嚎,心里更是烦躁,抬起一脚朝他面上踢去。
花落俯身在屋顶上,望着下面只身在地,昏迷不醒的曲鸣,愉悦的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说是吧?”一人在她身边先她一步说出了心中所想。
花落惊得一跃而起,待看清身边是谁时,欲去拔剑的手在腰间顿了顿,又缓缓松开。
同样一身夜行衣的沈仙,望着她灿然而笑。“落落,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黑灯瞎火中,曲府众人已开始了悄悄的收拾出行。马车安静候在府门,因去的地方是有名的穷山恶水,是以众人皆拼命往自己包裹里塞东西。满府家丁早被遣散十之j□j,剩下的几个心腹家奴,默默护着老爷夫人,姨娘公子上车,还有几个,来回奔跑着朝车上装行李。
前院忙乱,曲鸣这里便更加寂静。花落来不及理会沈仙,轻轻自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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