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等,满府周围都布了暗客,才逮着她今儿出府。梨苑她不去了,晚上也不偷银子了,想见她一面,还真是难。
来了。一顶轿子由远及近,花落沈仙心里同时一动,皆一脸平静望着那银白轿顶。两人过于专注,以至于谁都没有心思朝彼此看上一眼。
若看上一眼,便会发现,眼下对方和自己的眼神,有七八分想像。
漆黑的眸子,看似平静,实则藏着更深的难耐,迫切期待好戏上演。
看了那么多戏,这场最特别。
轿子缓缓落地,轿帘轻卷,从侧面看,先是出来一只葱白玉手,缓缓搭在轿门右侧,然后慢慢是乌黑光泽的头发,尖巧的鼻子,一张精致细腻的脸,最后出来的是一身水蓝长衫,将玉案阴柔艳美的风情,勾勒得淋漓尽致。
玉案微微扭胯,在众人注视下,气度万千的朝庙门口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随着他慢慢移动,花落暗中发力,将手中的小小石子朝曲鸣头上打去。因怕劲儿太大把他打伤,只用了四五分力道,却没算计好距离,石头入了曲鸣蓬松如草窝般的头发,如石沉大海,不见半点反应。
眼看玉案就要进了庙门,又一块小小石头顺着空中一道看不见的弧线,精准无误打在曲鸣额头上,惊得曲鸣哼了一声,睡意迷糊的睁开眼。哪里,这么香?顺着一阵特别的香气,曲鸣追到了水蓝长衫的一角,衫子的布料一见便知价值不菲,哪家的公子又来了?与自己是旧日相识么?
那水蓝色被日头一晃,真是刺眼。曲鸣眨眨眼,揉揉眼屎,打个哈欠,决定一会儿等他出来再细看看。
花落微微偏头,睨了一眼身边,没有言语。沈仙却扑哧一声笑出来:“死王八嘴硬。谢字说不出口?”
死王八嘴硬,他可真是记仇。
花落微微抿了抿嘴,想说用不着你,我也有别的法子。又一想,觉得说出来,可是真的死王八嘴硬了。
那边玉案进了庙门,周遭响起了纷纷议论声。
“我还当他妈谁呢!原来是个小倌儿啊!听听众位,小倌儿!说白了,不就是男婊/子吗?”
“李四哥,快别这么说。你当人家是谁?据说是青水楼的!那地方的人,结交的都是头面人物,咱呀,八辈子都赶不上。”
“扯蛋!那有什么稀罕的?老子堂堂正正做男人!吃喝拉撒都痛快!”被叫做李四哥的彪壮大汉左右寻觅寻觅,一脚朝墙角曲鸣头上踢去:“去你妈的!老子是不是男人?”
大家素来知道李老四脾气,凡耍威风时便要逞强,不是打人就是砸东西,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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