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病好,脸色也见了透亮。又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由于前一阵儿折腾得狠了些,原本不算壮实的身子,眼下更弱不禁风,腰带一束,身姿如柳。
阳光斜着从窗缝中照进,曲鸣望着天边的红霞默默算着时辰,再过一会儿,等太阳下了山,他就回来了。
果然,天刚见了浅浅银月,玉案便轻轻推门而至,进来也不语,被人伺候着喝茶,又听人低低报着当天生意。
前楼里传来欢快的笑声,小倌儿们矫揉造作的声音夸张的响起,间或夹杂着一两声轻轻的尖叫。那是偶有几个性急的恩客,耐不住等回屋,便动上了手脚。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相比之下,玉案的住处是那样寂冷。房前冷月,屋后流水,桌边的玉案,玉手执杯,一双眼睛如往常般含着笑,意味深长,让人回味。
屋中只余两人时,曲鸣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饮下。
玉案笑着看他一眼,也不出声,到床边脱了外衣,身着雪白中衣,半倚半靠,歪在床头,一双眼灼灼勾魂。
曲鸣将自己外衣解了,关了窗门,想了想,还是吹灭了房中烛火。
下面柔软湿润的舌贴来,玉案欢愉的哼了一声,将身子倚得更舒服些。
他的技术,显然更好了。
将玉案的两腿稍微分了分,曲鸣半跪半坐,将头深深的埋进去。
玉案的反应随着曲鸣的手口并用而愈加炙热,可他不急,还要等一会儿,那杯茶中,下了一点点的药,稍微服用一点,两个人便都会很尽兴。
再等一会儿,这么想着的时候,玉案摸索着,将手伸进曲鸣衣襟,轻轻拨弄着他胸前。
玉案的手冰凉,曲鸣轻轻一个战栗,被那手拨弄得有些痒,嘴下的动作不由自主跟着加快,慢慢两人的频率开始一致。两个身子也贴得越来越近。
最后玉案翻身,将曲鸣压在身下。
“啊。”长驱直入的感觉刺得曲鸣周身一紧:“疼。”
玉案咬着牙朝更前面进了进,在曲鸣耳边微微吐着热气:“紧,才舒服。”
曲鸣听了他的话,神思荡漾,心中恍惚了一下,尽力放松,让身体逐渐适应。随着进进出出,他重重喘着气,间或一两声轻哼,夹杂在喘息中。
很显然,他找到了快感。
黑暗中,玉案的嘴角上扬,动作也愈加轻柔。
不能急。
药物的作用让原本就虚弱的曲鸣更加恍若云端,周身都轻轻软软,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以往的欢爱场面。只是自己却不再是自己,一会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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