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作声朝沈仙看去。两人视线相对,彼此心意尽在不言中。
曲鸣穿着一身干净的冰绸中衣,浑身清爽被抬回里屋床上,睡得深沉。
玉案上前翻起他的袖子,抬起他的手腕给花落看:“用的锁链都包了棉花,勒得住人,但不留痕迹。”又将他衣襟拉开些,露出胸膛:“那鞭子棍子一应物事,也都是好料材,只伤皮下,疼是疼,身上不留疤痕。若他醒了问起,我们就说,是昨儿折腾的筋骨疼。几次下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这屋接的客,客人是谁、如何接的,一概想不起来。”
“够专业。”沈仙鼻子里轻哼一声。
花落不言语,利索抽出剑,将曲鸣右手五个手指挨个儿划破,就着血在卖身契上按了五个重重的血印儿,待干了,仔细端详片刻,将纸折好,收在自己身上。
真多疑。玉案心里想。那上面明明早就按了一个指印。
够谨慎。沈仙很得意。咱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作者有话要说:
18、曲公子好久不见(十七)
“下月二十二,皇上暗召御林军,御前侍卫秦远奉旨统领,趁夜黑风高偷袭十五王爷府,将十五王爷投了大狱。”
“次日早朝,皇上将先帝扳指祭出,满朝文武看了,无不唏嘘不已,更有人已先得了密令,带头告发十五王爷忤逆之罪,得众人响应。皇上无奈痛下决心,赐死十五王爷。”
“十五王爷死后,当月二十五,天干物燥,大风扬沙,青水楼不慎走了水,火势熏天。官府派了人来灭火,前来灭火的官兵将青水楼重重包围,火却越灭越大,最后楼中众人尽数烧死。世人皆言,那天的风,委实太大了些。”
“所幸你办事利索,还有月余,赶在前头把该说该做的做了全套吧,记着,旁的别提,只言效忠。他的喜好,你想必最清楚不过,那天的伺候用点心。”
玉案一一听着,最后面色严峻的点了点头。“姑娘……敢问姑娘何方神圣?”
“我是鬼。”花落淡淡一笑:“死过一回的鬼。”
临出门时,沈仙落后两步,待花落出门,掀起曲鸣衣摆看了看。果然皮肉扯破,肿得老高。
见沈仙皱眉,玉案悄然解释:“姑娘吩咐,叫他整日不得好受。上次公子来,没给排上,实是怕公子心善,不忍下手,多有冒犯了。”
沈仙点点头:“的确,我吃不消这口儿。”
玉案莞尔一笑,何止,怕是沈大少还是喜欢女子多些。尤其是……刚出去那位。
想吃、又吃不着;吃着、又吃不痛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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