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身材适中,手握剑柄,谨慎的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
花落怕他再跑,一把抽出剑来,沈仙的剑有些长,用着不太顺手,趁她这一下磕碰,那人抽剑接招,却趁着右手抽剑,左手同时抬起,扔了一个什么。尘土四起,待烟雾散尽,来人已不见踪影。
沈仙花落愣在原地,四目相瞪。
“没追着。”沈仙弹弹衣上的土。
“都怪你这破剑,不好用。”花落将剑摘下,朝他扔去。
“咦?你不用它保平安了?夜里不怕我摸黑进屋了?”
“我伤好了,后天就走。”花落回身,身后沈仙笑着追上来:“哎,那今晚明晚怎么办?”
那人到底是谁,两人猜来猜去,各怀心事,你防着我,我瞒着你,自是猜不到一块儿,最后草草了事。
花落拿了笔接着抄佛经,沈仙不知打哪儿找了几个骰子,在桌上投来投去,杂乱无章,一会大了,一会小了。花落偶看一眼,面露鄙夷。沈仙笑笑,也不言语,趁花落埋头写字时,一手抛出,桌上的八只骰子,赫然都是满点向上。
两日后,花落回了常府。姑母带着满府家眷在门前等候,安容见花落的马车停下,迫不及待又要挥拳上前,被身边的安怀拉住,轻轻使了个眼色。想起苏嬷嬷就在身后,恐再遭罚,安容装出一付高贵冷艳,轻轻朝花落微笑颔首。
姑母亲热上前拉着花落朝屋走,金枝也一反常态,笑得甚是甜蜜。花落寻了寻,没见到金杞,同安怀视线相对时,安怀一笑:“胖了吧,这几日。”
“我说什么的!画姐姐一定都安排好了才走的,就你们几个,瞎担心!”安容的话,引起了金枝的强烈不满,因这瞎担心的里面也饱含了自己娘亲,是以瞪了一眼过去,安容哪里是吃素的,立刻大着嗓子朝花落说:“落落,这几日,家里有了喜事,你知不知道?”
花落自然不知道,朝姑母望去。姑母的样子有些尴尬,讪讪笑着:“别听容儿胡说,咱家平安,就是喜事。”
回屋细谈,才知真是喜事。
郎家没瞧上花落,回头寻思,怕因此事得罪常家,更怕得罪远在宋城的安家,是以权衡再三,求了媒人上门,朝常家提了亲,言明瞧上了金枝。
常家是地方首富,与他家联亲,将来郎谢再往上买官,也能借上力。再说,常家同宋城熟,将来往好了盘算,若能让儿子去宋城当官,这可不是天大的造化!
至于金枝长相一般,那也好过一个死气沉沉的书呆子吧。那三小姐,半分人情礼数不懂,高傲自大,迂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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