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更加仔细的朝面前之人打量,黑衣黑鞋黑蒙面,头发用一块黑玉发冠束着,屋里本就黑,瞧来瞧去也瞧不真切,就觉那人眼睛璀璨如星,在雪白额头的衬托下,犹如两颗发光的宝石。
“柳盈盈,红颜薄命,一只半岁小猪便装了棺椁。你府后那口深井中,却有具尸骨,肚里装着四五个月大的婴孩儿,就那么生生泡着。”
李松柏惊呼出声,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嗓子里嘶哑的低叫了一声,方知来人并未点他哑穴。
“英雄饶命。”
“自然是饶的,不然何苦说这许多废话。”
花落拿出两颗小小的红色药丸,托在手心拿近让李松柏看,然后一人一颗,喂给了李长清和那位小妾。
两人皆是昏迷。待过了片刻,花落抽出剑,朝李松柏扬了扬:“看清了。”
她用剑轻轻在小妾手背一划,只那么一条细细的血丝,初使像一条红线般,慢慢却以疯狂的速度变长、变密、遍布全身,最后像一张密实的蜘蛛网,将女子赤/裸的身躯紧紧包围,女子被点着大穴,昏迷中也感到有些不适,眉头渐渐深锁。
“一,二,三……砰!”花落冷冰冰的声音带着寒意慢悠悠响起,随着那声轻轻的“砰”,女子周身的皮肤迸裂到四面八方,刹那间没了皮的女子瞪大双眼,嘴巴张大,声嘶力竭的嘶吼,却因被点着哑穴,声也出不来。
没了皮肤的包裹,她满身赤红,一颤一颤,每处的血管都在抖。
李松柏的肉也在抖。他感觉,自己,马上要,上不来气了。
“这叫赤龙衣,意思就是蛇蜕皮,你瞧是不是很贴切。”花落执剑的手牢牢握着剑,将剑尖儿又放在了李长清身上,慢慢的滑来滑去。
“但凡浑身上下哪里破了一小小条口子,就可以了。”花落将那两个“小小”,说得异常清晰。
“英雄,饶命。”李松柏说来说去,只说得出这一句话。
“自然是饶的。”花落收回剑,轻轻坐回椅上:“其实你只需做一件事,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
那件事真是很简单很简单。
第二日一早,李将军府便传来了家眷暴毙的消息,白灯笼挂上,原来是死了个小妾。这不是什么大事,念几天经,一具棺椁抬去了土子坡。
老人言,白事招鬼,果真不假。将军唯一爱子李长清染了晕疾,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躺在床上,由将军夫人亲自伺候,据说浑身上下包了好几大层厚实棉被,连头脸都被裹住,只留一丝缝隙,喝水喘气。
李将军借着给府中清鬼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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