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就怎么办。”安怀轻轻扇了几下扇子,满室梅香:“只要是从赌坊里出来的,全编上了号,说是要带去宋城,圣上亲自发落。”
“落落,幸好他没看上你,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你。”安容大悲之下又有了大喜。
花落轻轻颔首,幸好,幸好。
34、郎将军一别经年(十五)
南林场画地为牢,圈了五百八十一名赌犯。不管是赌老板;还是赌客;都一视同仁,手镣脚铐串成排。
除了周围看守的骑兵;还有几百箭队护着外围。今儿也怪了;为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梁总军指挥箭队射杀了几十号不安份的赌犯;夜黑风高,不知那火箭怎么跑的;竟横岔出几支;将高台上指挥的梁总军给射了。
又引起一阵小骚乱。
明晃晃的火把下;没了领头指挥的;众箭手血性大开;追着动得欢的赌犯们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时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
赌犯中,一个人特别的与众不同,待遇比众人都要好些。
他身材高大,娴静的躺在一处木板担架上,右手被绷带胡乱缠着,脸上有些血迹,更多的血迹集中在□关键部位。两条腿软绵绵耷拉着,时而一个姿势躺木了,想动一动,却因带动了某个地方的伤处,疼得呲牙咧嘴。
过多的咧嘴也不行,嘴里也痛。
后来他便如同个死人般,默然瞪眼望着天。望着望着,眼儿一闭,晕了过去。
看他的四个小兵是军中资历最浅的,被派了这活儿,分外不爽快,趁着夜黑风高百人哭号,找个避风地带喝起了闷酒。找来找去,就转悠到了花落隐着的这棵大树。
“妈的,要说咱几个可是许爷手底下最不受待见的,剿赌一案,派了那许多兵,偏咱这一支,全捡着最累的活儿。”一人将酒坛子暗中传了几把,四五个人挨个都喝了两三口。
“行了吧,这不明摆着么,咱这队,当年办的事,皇上……”一个尖细的声音听着不大,却每个字都听着清楚。
“嗳,嗳,别胡说。喝酒。喝完看犯人去。”年岁较大的那个人狠狠喝了几口,抹抹嘴提着刀走回郎谢身边,剩下几人磨蹭着又歇了会儿,也都不情不愿朝那边挪。边走边叨咕,“再坚持一路,到了宋城,就安稳了。”
“嗨,能留在宋城咋的?还不是要回迁州。来来往往的,奔波得紧。”
最末两人走着走着,又相约回来尿尿,一边解裤子,一人忍不住接着抱怨:“小唐,你说,咱可是当年入错了队。本以为那一趟,皇上对咱能另眼相看,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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