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犬子也求了人家,小女岁轻,待忙完这两头婚事,再思量不迟。”
大哥!?求了人家?
“这是门好亲事,也是门万万不敢结的亲事。落落,皇上最忌重官交往过密,沈家为父万万不敢攀。如今且先拿你大哥二姐的事暂为拖延,缓上一缓,待那头儿不提,为父便速速为你寻个人家,只是有了这事,怕是……”
“大哥要娶亲么?”这么快?不是明明还要……上辈子是安容、花落嫁后,安家才先出后进,娶的媳妇,花落都没见过大嫂,记得好像是徐家……
“徐家四女儿徐楚。”中书令徐老爷同安太傅同年科第,多年共事,早先两家便有意思,如今朝堂上见机行事,解了安太傅一难。
见花落闷头不语,安太傅当她是没嫁到将军家有些不快,但也是没法子的事,不忘嘱咐:“素来听闻那沈仙风流成性没个正形,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必当真。往后出入避讳些,不要再与其朝面。”
沈将军这些年位高权重,此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许是存心父子俩唱双簧,演给皇上看的。只是为何寻了自己当炮灰?难道是想给太子上眼药?二皇子这几年暗中动作不少,难道连沈将军也拉拢过去了?
……要说沈将军不愧是多年官场老油条,当时演戏演得逼真,还真是一副毫不知情,气急震怒的样子。
安太傅冤枉沈将军了。
沈将军确实是震怒了。
震怒不比阵痛,阵痛自己挨挨也就过去了,震怒却需找个什么事情发泄,才得舒缓。
回了府,将军便阴沉个脸,着人去拿礼仗。沈仙听闻笑了一笑,也不等人请,自己轻车熟路跪到了祖堂。外面一阵喧闹,老娘哭求拉扯,老爹高吼怒骂,周围鸡飞蛋打。踹飞几个下人,踢翻一路花草,肃清府院内外,沈仙背后的门咣当一声,被牢牢关紧。
沈将军在外围活络了筋骨,喊开了嗓门,此时周身气势慑人。
礼仗,说白了,就是打人的棍子。前头圆,后头扁,拿着顺手,打着方便,杀伤面积大。
“你说,十五王爷一事,皇上诸多猜忌,不如闹上一闹,演出戏。皇上看了咱的笑话,便会放心些。”沈将军站到沈仙身侧,手握礼仗,找到一个打起来方便的位置。
“真话。皇上忌惮爹手握重兵。若爹有个麻烦儿子,家宅不宁,顾得来这头儿顾不来那头儿,皇上瞧着放心。”沈仙挺直身板,望着祖宗牌位。
“好。你到了长湘,飞鸽传书,说一路想明白,退避三舍不如主动出击,防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说长湘府衙似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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