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别的办法了。想着……”
“想拿皇上压你爹?”沈将军不屑一顾,又怒其不争:“儿子,你是不是上两回没娶着媳妇馋疯了?多少好人家嫡亲大闺女都在咱家门口儿排着队呢。那个狐媚子小妖女,勾搭你了?引诱你了?你天天上院子,就混出这个水平?”
“爹,她不是狐媚子小妖女。也没勾引儿子,是儿子总想勾搭她,她都不稀罕。”想起花落,沈仙心中一暖,有些激动,觉得此时为她挨这顿打,她也未必领他的情。可是就算她不领,他也要娶她。
“你可真够可以的。”沈将军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教育都毁于一旦。甚为挫败。
“爹,那你同意了?”
“我同意?我同意有什么用?安太傅那只老狐狸,眼下只怕动手比我还利索。”
“她总不会也挨打吧?若他敢将她许给别人……”沈仙眼中一寒,又是一笑,低声说:“爹,其实我瞧着二皇子,也不错。”
39、郎将军一别经年(二十)
剿赌一案有了结果。
从重。赌老板们一律问斩,十七颗人头落地。听说有一家搜到时人去楼空;侥幸了。
赌犯们发往南疆;修城墙,干苦力;一路奔波。长年押送犯人的官员称;依眼下这般天气,又是这等路途;五百来号人,到了南疆能剩二百;就算多的。往后还要受许多折磨劳苦;饭又吃不饱;早晚一年两年;不死也废。
郎谢能站起来了;跟在大队伍中慢慢朝前走。一只手被牢牢锁在链子上,押兵的队长知他说不出话,便往往拿他杀鸡儆猴,作法给别人看,好让大家心里消停,用不着的休想。
郎谢爹娘闹腾着要来宋城,还没起步,就病倒了,常金枝现在看家护院、主事、照顾老人,俨然是当家少奶奶。
长湘的书信传来,安夫人接的,看完,嗤笑一声,将信放在火上烧了。同何姨娘两人笑说,当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命不好,怪谁。早先儿同我们姑娘争抢那会儿,可没想什么亲戚本家。如今,想起咱家,叫咱接他们闺女来宋城,咱可没空儿理会。
咱自己儿子女儿的事还忙活不完呢。
安府这几日很忙。
女儿要出嫁,儿子要娶妻,皇上凑热闹,将太子大婚也定在了那天。
为表贺礼,花落叫人拿了绣布针线,给安容和安怀各绣了个香包。上面图案是一男一女两个喜娃娃,胖呼呼的,甚是可爱。安容接过,喜欢得什么似的,说就照着上面那样儿的生。
安怀几日都在忙公事,早晚都不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