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了一块上好的风水宝地,紧贴着皇陵,按辈分妥妥将他们全安置在那里。
问病在家的沈将军,也落了好。皇上亲自登门看望不说,第二天在朝上竟颁出一道史无前例的圣旨:沈将军保疆卫国,于国有功。念将军年老无后,许未来皇帝为沈家圣子。赐了沈府满门的免死金牌。只要不造反,谁也杀不得!
啊呀,这可了不得,有了“圣父”光环的沈将军,不就是未来皇帝的干爹吗?
皇上不过听了几日佛经,怎么就纯善至此了?看来佛法无边,真不是没有道理啊!
沈将军得了这等殊荣,没了亲儿子,却换来下任皇帝当儿子,怎么看怎么是赚翻天。因此也就不再好揪着安家不放。安家借坡下驴,安太傅带着安怀请了几回罪,又堂而皇之的登上了朝廷。
一场虚惊下来,徐楚的肚子已有个四五个月大小,都说男孩儿是尖肚皮,女孩儿是圆肚皮,徐楚常摸着自己的肚子,朝安怀颇带歉意的笑:“我瞧着,这是个女孩儿。”
“女孩儿好,我喜欢女孩儿。”安怀放下茶,也朝徐楚的肚皮看去。看着看着,眼神黯然飘离。
——“大哥,大嫂看了么,是男孩还是女孩。”
——“大嫂前一阵儿说,见我绣功好,想让我给她绣身小孩衣服,总归男孩女孩都一样。我便给绣个小肚兜吧。”
——“大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她的那间小院,被安太傅一气之下砸成平地。安怀抢在前头,留下了她尚未绣好的一块肚兜布。
不是尚未绣好,压跟是还没开始绣,刚刚绷紧的布上,只落了两三针。背面隐约还有她指尖扎破时,留下的血。
落落,落落。
几十日找不见,怕她已凶多吉少。
想到此处,安怀的心缩成一团,被揪着般难受。
“夫君,老在屋里呆着也腻了,你同我一起去赏赏湖吧。听闻过一阵子皇上做寿,太子想好送什么寿礼了么?”
见徐楚撑着腰慢慢挪动,安怀忙上前扶着,两人向外走去:“没有。这回还是整寿,宫中都想着要大办,太子光琢磨这事儿,已经连着几日不议事了。”
“那还不好,咱们偷闲找乐子,哎,让他们找个小船,咱们湖上泛舟吧?”徐楚兴致盎然。
“我可不敢。”安怀笑:“娘知道了,不敢说你,只拿我开刀。”
同刚见春意的安府不同,沈府中,照例还是一片死寂沉沉。
府后佛堂中飘出的佛香气味,厚重深沉,弥漫在整座府中。
府中经历大悲,便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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