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得知两个爱宠都出了意外,心情甚为低落,命人研了墨,执笔在书台上写了四个大字:有缘无份。
那时夏风正好,书台支在大树下,庄主刚放下笔,便传来赞赏声:“庄主的字洒脱飘逸,颇有大家之风,自成一派。”
说话的是十九,那天他也下水来着,只不过刚下水就被呛个半死,后来是被人抬回屋的。险此真成了壮士。
“你对书法也有研究?”因他为了庄主差点连命也不要了,庄主对他分外温柔。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含笑,美得让满园的鲜花都失了颜色。
“以前我们庄子跟人索要钱财、威胁撕票的文书,都是我写的。”十九很得意。
“难得遇到个有同好的,今晚你便同我一同用饭,一起……舞文、弄墨,吧。”庄主斜睨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中,涵义颇深。
哇,十九简直要,跳起来了。
当晚,花落的寝殿外厅,支起了一条长长的案桌,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桌子上光蜡烛就点了几十根,那多烛光你晃一下、我晃一下,弄得整个屋子安静又欢腾,喧闹又静谧。
这气氛简直调节得好极了。
桌前一个软软的贵妃塌,可坐可躺,精致玲珑。上好的红木,敦实透亮,散发着盈润的光泽。
花落歪在塌上,光溜溜的脚从衣衫下露出,垂在塌边,一下下微微晃动。夜风从窗外吹进,吹得她薄如蝉翼的衣衫,上下摆动,衣角翻飞,不时露出光洁如玉的两条大白腿。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阿夏同来人轻声交代几句,引着人转过屏风,走了进来。
哟,不是十九啊?
花落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的二十二,半坐起身,疑问的看向阿夏。
“庄主,十九他……下午入厕时,一不小心,掉进了……咳咳。他洗了一下午也没洗净,恐拂了庄主兴致,也怕庄主久等,托二十二给庄主做陪。二十二,你说说,你想孝敬庄主什么,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当面儿跟庄主说。”
阿夏的话,半天没得到反应。站在她身边的二十二,望着塌上的花落,好像有些……痴了。
也难怪,今儿庄主穿的这身儿大红纱衣,太透了。又是这般松松挽挽,前面露到了胸口,下面露到了膝盖,凉快是凉快,可是……庄主你穿这身衣服真的是为了吃饭吗?
二十二左手拎着一个茶布兜,右手四根手指夹着两瓶水,微微咳了咳:“庄主,这是我亲手种的茶,接了一个月的清晨露,今年的头拨茶,二十二亲自孝敬庄主尝个鲜。”
“哦。”庄主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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