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启并未看见她在走神,继续说道:“文公即位后,追随贤士多有晋封,唯独漏了介子,他也不愿与人相争,于是携母隐居此山。只是晋文公有些懊悔,为了在偌大的山中找到介子,便下令三面放火烧山,只是被小人篡改了命令,变成了四面烧山,于是介子推和母亲就被活活烧死在山中了。”
赵相如咋舌:“竟是这样惨烈!介子推未免太过迂腐。”
“也许是他生性孤直吧,”公孙启叹道,“只是从此后,这山便叫做介子山,此山有一面直至今日仍是草木稀疏。”
直到公孙启将赵相如扶起时,她才知道月已上了中天。
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犹如梦幻般的景色,同来时一样,被公孙启拥上他的马,往回赶。
赵相如直到很多年后,都一直记得那一夜的美景,那一夜的心动,那一夜的人。
被掳
“闭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尖锐的利器已经在赵相如的脖子上轻易划开了一个口子,赵相如忍不住呻吟一声,疼痛和恐惧夹杂着,身子颤抖的如同秋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
“放开她!”公孙启的眼中喷着火,动作更快,却牵动了伤口,血也流得更快。
公孙启明白,自己一旦放下剑,他二人谁也活不了,不如放手一搏。
赵相如见他略迟疑,却并未放下兵器,知道他的意思,可若像这样下去,即便是有一线生机,他的血也要流光了。
赵相如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眼睛望着公孙启,潸然泪下,他被围在圈中做着困兽之斗,浑似个血人,无限留恋的看着他与段奇相似的眉、眼、鼻、唇,相识后的一幕幕涌了上来,心犹如被人紧紧勒住,无法呼吸。
曾乙一剑插入了公孙启的肩头,公孙启一声闷哼,身子晃了晃。脚下踉跄,往前一扑,就要跌倒。曾乙趁势将他按倒,拖到容也面前。
他原本骄傲的头耷拉着,曾乙粗暴地拽着他的发髻,将他的头扳向容也。公孙启此时脸上已不复清明,头上的血顺着眼角脸颊一直流到脖颈,头发也被汗水黏在一起,一块一块。
赵相如已经心痛得已经没有了感觉,指甲深深掐入手掌中。
“老大,这男的很厉害,不像是这里的普通百姓,要不要拷问看看。”祁丙想了下,问道。
容也见曾乙、祁丙一脸期待,知他二人虐性上来了,于是诡笑:“你们拖去玩吧,别耽误正事就行。”
祁丙□着又问;“那这个女的……”
“等我玩腻了再给你们。”容也的回答让赵相如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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