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国也是这样的打算。于是出现这样的景象,三国名义上是联军,但却各自为政,各国都由各自指派的主将率军,数十万大军从三个不同方向星夜兼程直扑咸阳,大有志在必得之势。
秦王前脚刚刚用议和的方式送走了赵军,却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后脚三国联军又杀了过来,秦王急召驻守在各大城池的秦军入咸阳拱卫王室,而秦人也是全民皆兵,誓死抵御这一次的进攻。
历史总是有着惊人的巧合。一瞬间,局势仿佛回到了十一年前,咸阳的处境就如那时垂危的邯郸,敌军虎视眈眈,而城内已无可用之兵,后退一步即是万劫不复。只是区别在于,赵国当时良兵在外,到底并非没有希望,而秦国此时已是山穷水尽,即便能扛过一时,也是轻轻一推就能倒的。
四国乱战,赵相如却下令撤军。军队中不少将领对此表示不解,却也无人敢说“反对”二字,太后做事,总有她的道理。
大军还未到邯郸,赵王便已经是欢天喜地地迎了出来。还在郊外,赵义带着文武大臣等候在寒风中,虽说已是春天,这天气一点也不比冬天暖和。
赵相如刚刚病了一场,天天舟车劳顿,身子骨也没好全,便没有像往常一般骑在马上,也没有穿铠甲,而是窝在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中,穿着厚厚的胡服,外面裹了一件狐裘,另一件貂裘则被当做毯子盖在身上。因为颠簸,马车里没有生火盆,只有一个炭盆。马车的车窗被封得死死地,生怕漏进一丝风,吹坏了里面的人。
赵奢、庞援两人在队伍最前,见到赵王赶紧下了马来行礼。赵义没有动,接受了他们的恭敬与效忠,作为君王的他此刻的举止无可争议。赵义的举手投足明显带着君王风范,赵奢行完礼之后站在一边,等待赵王垂询。
“太后车驾还有多远?”赵义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饱含着王者威严,令庞援不由心惊,而赵奢见惯风浪反倒十分淡定,只是听出这位年轻君王的话语中似乎还隐隐含着一丝急切地期待。
赵奢不露痕迹道:“太后前日抱病,虽已好转,但从重泉回邯郸一路赶来,旅途十分劳累,车驾还在三里之外,行得并不快,估摸还有小半个时辰才能到。”
“唔。”赵义没有再说话,对于太后抱病之事,他似乎也并不惊奇,仿佛早已知晓。
“大王,太后凤驾到此处还要有些时候,大王不如先上车休息一会儿,这块正是风口,小心着凉。”常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