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试图挥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遂又问道:“近来宫中一切可好?她们可还安分?”
魏莹知道她说的是后宫的女人们,虽然仍是笑,却没了刚才那般自在:“自上次红丸的事情过后,宫内便平静多了,大王政务繁忙,平日里召幸得不多,也没有特别专宠的。”
赵相如看她神色有些郁郁,想问她赵王待她如何,但想了想终究没问出口。莹的事情她能做的就只有尽力保住王后之位,至于宠爱,即便她强压又能有什么用,这些年她难道跟赵义提点的还少吗?都是阳奉阴违罢了。再压下去不仅无用,还会伤了母子情分。
随他去吧。
莹见太后不说话,气氛渐渐有些沉闷,开口道:“母后,明日正是春分,儿臣要和几位妹妹植桑,效法西陵圣母,谏诤黄帝、旨定农桑、法制衣裳,兴嫁娶、尚礼仪、架宫室、奠国基。”
赵相如颔首道:“农桑乃是立国之本,嫘祖辅佐黄帝、协和百族、统一中原,又首倡婚嫁、母仪天下、福祉万民,你这样做很好。”
魏莹听完赞许,白皙的脸庞渐成粉红,自有一股娇羞之色,赵相如不禁惋惜,这样的景致赵义竟然看不见。
又过了数日,赵相如对归国的赵军进行封赏,赵奢因为此役表现亮眼,被晋为将军,因其封地在马服山一带,号曰马服君。庞援晋为都尉,其他人等或多或少都有封赏,而阵亡的千夫长耿纪被追封为国尉,谥号:忠烈。
公元前265年春开始,七国陷入了混战中。赵国将秦国打得千疮百孔后撤出了战斗,对于看似唾手可得的咸阳毫不动心,大喇喇撤出了战场。而其他四国——齐楚魏韩,一边暗自嘲笑女人主政果然见识短浅,一边疯狂围攻秦国的咸阳。
西边乒里乓啷打得火热,秦国纵然落魄,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加上全民皆兵、众志成城,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四国竟然打了三个多月也没能攻破这座都城。
秦人拼死反抗,四国眼见破城在即,谁也不愿意先撤走,因为一旦撤出,之前的投入都白费了,而之后的利益瓜分将不会再有自己的那一份。
赵相如没想到自己抛出的诱饵竟然如此诱人,秦国的垮台只是迟早的事,甚至不用她亲自动手。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开始选择下一个目标。
太后那里的风吹草动瞒不过赵义,见赵相如稍稍休息了几天又开始忙碌起来,便让自己殿中的庖厨做了一份清淡的粥,又备了几样她爱吃的小菜,吩咐常乐提着,到了太后殿中。
赵相如平日里跪坐多了,觉得实在是不舒服,而床又太过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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