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新政权中争取一席之地。甚至还有人要求把太后在朝中的党羽也拉出来处决,无外乎是张禄、楼云、仇液等人,赵义思虑良久,对着争执不休的大臣们道:“太后究竟是寡人母后,准她在宫中颐养天年吧。楼云、仇液废为庶人,至于张禄,为国操劳,实是有功,仍在朝中留用,只降为大夫。”
大臣们还欲再说,赵义已道:“昨日众亲贵大臣们都辛苦了,今日早些回去歇息吧。”
话音刚落,门外韩守已经带着乌衣卫士冲了进来,凶神恶煞地堵在殿门口,仿佛他们只要再多说一个字,便要拔刀似的。
赵郝等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垂头丧气地出宫去。
半夜赵义背着手进了赵相如的房间,身后的常乐端着一盏椭圆形的红色漆碗,里面盛着的透明液体随着走动在盛器内摇摇晃晃。
赵相如扫了一眼,当看到常乐时突然笑出声来;“终于,我也有这一天了。”
她的容颜凄美绝艳,让看着的人心神不由为之一滞。赵义眼眸幽深,却没有说话。
“若无事就将东西放下,滚出去。”赵相如侧坐在床边,脸对着墙。常乐接到赵义的示意,将漆碗端到中央的案几上,小心退了出去。赵义只说了句:“此物是寡人费心调制,还请母后满饮此盏。”
赵相如恍若未闻,只待他出门后,眼眸才从墙上移到案几上。
那漆碗外边是黑色的底纹,上面描着鲜红的朱雀,内底色满满的朱红色,鲜艳欲滴。盛着的透明液体似是水,却又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原来她的人生,结束于一杯毒酒。
嘴角泛起一缕苦涩的笑。
她忽然有些想不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是什么模样了,也有些想不起过去的自己是怎样宁静而平淡的人生。她曾以为自己同无数的小老百姓一样,嫁个人,生个孩子,辛勤工作,孝敬父母,做个普通的幸福小女人。
但是似乎就突然改变了。她来到这个世界,结识了这许许多多的人,见证并亲手改变了历史。也许她死后,史书上会记上一笔:惠文王后魏氏,生卒于公元前某年,生子义,然后如何如何。
原来她竟是从未以自己的身份而活。那个留在史书上的魏氏,也是别人。
那这么些年,她究竟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百里云哭着请求她下令让狼军救她出去。她当然拒绝了,天下之大已无她的容身之处,而她对这个世界已是心灰意冷。赵义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可见他是多么有城府的人,竟然在自己身边装了几十年而丝毫不显山露水。他既然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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