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现在粮城那里的储粮十分的丰厚,不出半月的时间,他就已经买了不少的粮,为了这些粮,他还专门盖了一下很大的粮仓,再装下一份都可以。
齐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们的粮铺的粮就不够吗,为何要买,你想要把我们齐府给掏空不成,这些粮看你到时卖给谁去,就等着发霉,让我们一大家子老小喝西北风吗?”
齐秋宁站的笔直,黑衣垂在脚边,纹丝未动。
“齐秋宁,你心里的还有没有这个爹?”齐世景再次用力拍一下桌子,他到好,将府里所有的银子都是买了粮,这些粮够他们一辈子吃到死都是吃不完。
“爹?”齐秋宁淡淡的勾了勾薄唇,“我还有事,爹。”他说完,把那个爹地咬的很轻很紧。
爹,抱歉,他从来都不知道有爹是什么感觉,在他的记忆时就只有爹一个字,爹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
“齐秋宁,”齐世景在身后用力的了叫着齐秋宁的名子,“不要忘记了,这齐家也是不是你一个人的。”
“可是也不是爹一个人的,”齐秋宁淡淡的撇了一下唇角 ,“爹老了,还是休息吧,这些给儿子做就行了。”
他大步的离开,黑衣卷起来的风,又冰又冷,差一点将齐世景给气的吐血而亡。齐世景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反了,反了都是反了,他就知道,这个儿子会来,一定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果真如此,果真是,还不如在他出生时将他给掐死算了。
他一辈子就这些前业,如果让这个儿子当了家, 以后他们一家还有什么能活的。
他恨,他恨极了。可是他似乎是忘记了,这家本来主是姓齐的,而他的那个儿子,其实心里一直也是在恨着他。
齐秋宁刚进院子,连城就跑了过来,亲切的咬着他的衣角。他蹲下身子,拍拍连城的大脑袋,“怎么,没有吃饱吗?”
连城啊呜的叫着,好像叫的还很委曲一样。
负责喂连城的下人真是苦下了脸,“大公子,你不知道它追着一院子的活鸡兔子的什么跑了一天了,都快把那些兔子和鸡给累死了,可是它就是不吃。”
“让厨房弄只烤好的鸡给它吃,它这是谗了,”齐秋宁抚着连城的大头,就知道最近一定是他们将这头豹子给养的谗了。
知道了,那人看了连城一眼,这究竟是豹子还是什么啊,怎么还知道挑食。
齐秋宁站了起来,疲惫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连温玉刚刚也是才回来了,她将是将山上的那些银子全部都是买了米和面,也是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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