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所有的思维。
唐妤在他打算说话之前,再次开口,“是不是突然觉得生活有了希望,就像长久的黑夜里,终于等到了一丝晨光?”
他就像一个哑巴,双手拿着那份报告,望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眼里有亏欠,有歉疚,更多是期待,因为那就是他的希望。
她的声音如此清澈,“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大概我根本就不会回圣约来,也不会来见你。也许你知道的,两年前我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但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见你。”
他神情紧绷,声音艰难沙哑,“我知道。”
“那么你又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回来住一段时间?”
他没有说话。
很好,唐妤神色平静,“我一直住在朝荣区,我在那里住了四十九天。”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加悲伤,几乎无法言语。
眼里的悲痛不是能够装出来的,也不需要装。
她没有直接地说出来,但是他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她是为了她的母亲。
“我来这里,当然也不是为了专门跟你提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