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我记得呢,”她说着说着又踌躇起来,声音也逐渐小下去,“但是已经被医生剪碎了,很抱歉……我给你重新买件一样的吧?”
+++
“……你干嘛?”
裴令容简直呆住了,她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还未等到沉渊答复,人已腾空而起,下一秒就被迫放倒在床上了。
这张床的主人还俯下身来抱着她,压得她喘不上气。
“起来呀,”裴令容又不敢动他,只好无措地提醒,“伤口刚处理过,别再弄坏了——你、你不疼啊?”
沉渊没说话,他的头埋在她颈侧,裴令容能感觉到他炽热急促的呼吸。
裴令容紧张起来,对方钳制得太紧,她避无可避,几乎要开始催眠自己是床上的一个羽绒枕头。等了许久沉渊才开口应她,手脚仍然缠着她不放。
“当然疼,我都要疼死了,”两人距离极近,裴令容清楚听见他藏不住的、神经质的笑意,“老婆明知道我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