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要告诉我,为什么自己忍了好几天?”明明是严肃责备的语气,他又要说些下流的胡话,“现在老婆这里涨奶了,只要吸出来就不痛了。”
绵软的乳肉像一小团精巧的甜点,由男人含住吞咽,好像真的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裴令容难受得腿在床单上乱蹬,被沉渊捞过来握在手里。
“疼……呜呜……”她挣扎无果,只好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掉眼泪,“你放开……”
沉渊很顺从地放开,又抬头去和她接吻。探进她口腔的那根舌头有一点浅淡的香味,裴令容不敢细想那味道是怎么来的,然而沉渊已经在她耳边说了答案,还说:“很甜。”
裴令容用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肯再理他。于是沉渊亲亲她的手背,问她现在还疼不疼。
刚才那种涨痛确实减轻了许多,裴令容捂着脸点点头,瓮声瓮气地答:“我好了,快睡觉吧……”
这一次沉渊没有照做,他的吻顺着妻子的肩膀落下去,落在隆起一点弧度的小腹和柔嫩的腿根,也落在洇出水痕的内裤。
“老婆,你怎么还是不听话,”他不赞同地皱了眉,“这里还没好呢。”
或许是因为这几个月不曾被人碰过,或许是孕期激素的影响,总之裴令容敏感得过分,沉渊只是用指尖顺着湿透的肉缝来回磨蹭了一会儿,她已经颤抖着潮吹了两次。两瓣柔嫩的阴唇沾满了淋漓的汁水,黏糊糊地咬住他的一点指尖不停收缩,好像要把整根手指都吃进去。
她这样子勾得沉渊硬得发疼,他又不敢再动她,只好把手指撤出来,掌心拢住那个不停淌水的小嘴揉了揉。
“好一点没有?”
沉渊低头去亲她,问她还要不要。裴令容只是呜咽着不说话,贴在沉渊掌中的肉穴又痉挛着挤出一股水液。
所以沉渊也不问了,先拉过一边的毯子把她光裸的上身盖好,然后俯下身去,尽量温柔地用那根犹带香气的舌头将她送到了高潮。
他们几乎到凌晨才睡,裴令容对这个晚上最后的印象是沉渊握着她的脚踝,按在他硬挺滚烫的性器上。
她累极了,也顾不得这个动作有多色情,浑浑噩噩地只想睡觉。沉渊看着熟睡的、怀孕的妻子自慰,甚至还射在了她的脚心里。
裴令容对此一无所知,径自安静地阖着眼睛,卷发凌乱地贴在额际,像一尊粉白的小瓷娃娃。
甜美而稚气的瓷娃娃脚上糊了男人的精液,还在顺着趾缝往下淌。沉渊欣赏了片刻,很快又看硬了,才不得不伸手替她擦干净。他心里知道此举多少有点变态,但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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