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变了形状,沉渊失去了等她适应的耐心——他要尽快从她的身体中榨取更多的汁水来。
接连不断的强制高潮几乎令人感到痛苦,裴令容此时才晓得害怕。她颤抖着蜷成一团,似乎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然而沉渊用一只手就轻易消解了她的抵抗,裴令容被他托抱着离开床铺,悬空的恐惧和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抬手去够沉渊的肩膀,像受害者试图从凶手那里寻找怜悯。
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因为沉渊不能接受绑定结合,然而没有达成连结,他的发热症状就无法消退。哨兵的本能驱使他按着身下的向导索求,裴令容已经连哽咽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冲撞之中断断续续地求饶,说她好痛。
她始终乖乖地任人施为,沉渊也实在失了分寸,此时极力忍耐才勉强粗喘着停了一停,低头去听清了她在说什么。
“……别哭,”他胡乱安慰,声音哑得不像话,“很快就好了,我保证。”
他似乎稍微清醒了些,伸手去擦裴令容的汗和眼泪,又吻了吻她的侧脸说抱歉。
沉渊承诺的那个“很快”当然没有兑现,女人腿间娇嫩的肉穴因为过度使用而肿胀起来,再禁不住一点摩擦,沉渊扣住她的腰将自己退出来,裴令容累得睁不开眼睛,软绵绵地由他摆弄,沉渊把人固定成一个放荡的姿势,俯身压下去肏她的腿缝。
两瓣湿黏充血的阴唇堪堪含住那根硬烫的性器,顶上那一小团过分敏感的肉粒早被玩得缩不回去,沉渊每一次动作都毫不留情地从上面碾过。裴令容搭在他后颈的手指无力地握了一下,穴里挤出了可怜兮兮的一小股液体,全喷在她腿心含着的阴茎上。
今天下午她还衣着整齐地站在沉渊面前,神情严肃地要给他提供帮助。她的赤诚真心并没有得到妥善对待,现在裴令容看起来糟透了,浑身都是性虐的印记,斑驳交错的红痕与体液拢住了她的皮肤,她像一只小小的、残损的蝴蝶,陷在了捕虫的纱网中。
沉渊应该对此感到歉疚,但事实显然与之相反,他甚至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意。在情潮褪去前的最后一刻,沉渊把裴令容揽进了怀里——是他抓住了这个透明的灵魂,又捧在掌心尝过了它甘美的滋味,他怎么舍得再松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