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月大方地走过去,坐在团垫上,几个孩子立刻缩到角落,十分惊恐。他并不恼,反朝其中一个招手:念的什么书?
余侗瞪大眼睛,拉着晁晨问:他怎么在这儿?
吊唁。
刀客一听站不住了,撸着袖子扛刀就要上:你瞧瞧,登堂入室,世上哪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老子要是顾先生,我现在就给气活了我!
晁晨忙将他拦下:阿韦还在他手上,何况你召集的兄弟还没到。
就这么看着?
晁晨面色阴沉,并未答话,至少,眼前的人暂时并无杀意,甚至还有几分莫名其妙的闲心。
小五害怕,不肯上前。公羊月剑未出鞘,只向前一探,那手握的书卷便飞了出来,被他一把捞住,只扫了一眼,两把撕成了碎片:除了诗书礼易春秋,就没点别的?我给你们讲点有趣的。
不曾想,公羊月还真就讲了起来。
龟和蛇哪个长?
小七口快:自然是蛇。
不,龟长于蛇。(注1)
怎么可能!小五不信。
公羊月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空中比划:滇南生巨蟒,但小蛇破壳不足寸;水底的老龟巴掌大,可东海却有神龟能驮山,有何不可能?
阿陆跳脚:你根本就没说是什么龟什么蛇!
是啊,我什么都没说,可你们已经先入为主了。公羊月含笑,朝一旁的晁晨望了一眼,二人对视,后者却避了开去,这分明是说给他听的。
晁晨紧握拳头若是没有以前,他或许还真信了。
不说这个,换一个,公羊月失望地收回目光,接着往下讲,你们瞧这盘子里的杏花糕,能吃多久?
一一日?
两口?
不,是永远。公羊月伸出食指摆了摆,你每天取一半吃,则万世不竭。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余侗一副见鬼的模样:这又是什么招数?打入我等内部?
晁晨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碎片,仍在公羊月的脸上:歪门邪道!
公羊月敛起笑容,目光渐冷:都是一家之言,凭什么你的便是正统,我的就是邪道?谁立的规矩?
自董夫子推明孔氏,抑黜百家以来,历朝历代,无论是先贤圣人,还是莘莘学子皆读五经,别的都是旁门!
公羊月嘁了一声,反唇相讥:又是大多数,那如果大多数人都错了呢?晁晨,你就是个榆木疙瘩!
晁晨不屑:对牛弹琴!
他越是相争执,公羊月越是不松口,反而直起身子,补来一句:你口中所谓的先贤圣人之所以是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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