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双鲤根本插不上话,只能听他二人一来二去,小声问了一句:说了这么多,那姓顾的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晁先生,那些人朝这边来了,堵在书馆门口,说要向我们讨个说法。他们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小七跌跌撞撞跑过来,小五就跟在后头。
晁晨答不上来,索性将三个孩子推向身旁的学子,拿出随身所有银钱塞过去:你带他仨先走,我来想办法。
小五揪着他的袖子:先生,那阿韦怎么办,他还在
我在这儿!长廊的后面溜出个瘦小的影子,跑得太急,在石阶上滑了一脚。双鲤担心公羊月,把那小孩抓来,本想谈筹码,后来公羊月找来,便顺势把人给扔下。晁晨扶了一把,阿韦两眼变作了个泪泡。
不等几人刨根问底,晁晨催促着把人从偏门推走,当即返回寝所。想到那个故事,后怕顿生,要说一点关系也没有,恐怕自己第一个不信,但这当中有没有曲折误会,实在难说,风口浪尖,他寻思着还是先让顾在我去避一避风头。
然而,推门进屋,坐席上的人已不知所踪。
怎么办?会去哪里?
晁晨抄路从最近的小门出去,半个影子也没追到,只能发狠,沿着后街巷跑,从前觉得晋阳比之长安、洛阳乃至后来的建康,不过一隅之地,如今只叹路遥城阔,痛恨自己没半点轻功。
眼看冲出巷口,没料到顶头上落下个人,他一脑门撞了过去。
哟,谁家的少年郎,年纪轻轻的眼就瞎了,往人身上撞。
晁晨闻声耳熟,抬头一看,拦在路中间的那抹红影可不正是公羊月,只是此刻他身边多了两人,那小姑娘摇摇晃晃打摆子,像喝醉了酒,还有个乔岷在屋顶上站着。
双鲤好容易咽下胃里翻涌的酸气,不由地骂骂咧咧:老月,你下次飞檐走壁能不能不要把人抗在肩上?仔细我吐你一脸。
死丫头,叫你不好好练轻功。公羊月烦去一眼,转头一把揪着晁晨的前襟,你又怎么回事?
晁晨眼前一亮,像抓着救命稻草:公羊月,他不见了,不见了!我该不该信该不该
顾在我?
双鲤把脑袋支在两人中间,一脸迷糊:说什么呢?喂,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不就是仗着我人轻吗,以为轻功多了得,换个大男人你试
话还没说完,就见公羊月一手捞在晁晨肚子上,扛人上肩,眨眼不见踪影。四下长街无人,双鲤反应之快,立刻对着屋上的乔岷撒娇:十七
乔岷惊恐地望了一眼,走了。
双鲤大骂: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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