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将大人和泉将大人赶来,本欲救走先帝,但因姚贼发兵围剿,不得不且战且退。势单力薄之下,先帝体恤,不忍老部下再如当年寿阳城下的暗将大人一样,再为其白白送命,便说与他们带着还没动手杀掉,尚在襁褓里的小女儿先走。
姚贼夺玉玺却空手而归,猜疑东西与公主随身,为二将所取,于是派人围追堵截。两个大男人带着小公主出逃,极为不便,便想法子调虎离山,再由芥子尘网送走,但那时长安已乱,多年来遭受芥子监视威胁的人纷纷出头清洗,他顿了顿,声音愈发颤抖,所以,我们找上了钱氏,以不动尊与苻健签订的盟书为托请。
晁晨接话:但是他们拒绝了。
一瞬间,初桐的脸上写满沧桑:不只拒绝,甚而反水,一边敲锣打鼓抓小公主,一边又趁我们忙着送人时,夺取天枢卷的秘密卷宗。本来卷宗已在转移,羽将大人也安排好后路,可这么一来,情况急转直下,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晁晨亦目有哀色:听说宗平陆火烧天枢殿,坠九丈城阙而死。
是,羽将大人回头,以命相搏,将钱氏的人困杀,最后无路可退,纵身一跃初桐崇敬地抬头,向宫城方向张望。
初桐又道:剩下的人集中力量撤离,将公主带走。羽将大人留有遗言,男不过二十,女不过十五,皆任由离去。但其实许多人心有不甘,都自发留了下来,依靠已转移的卷宗,继续维系,只不过元气大伤后,变得十分隐蔽,江湖上一度以为,我们都已经消失。
这也能解释,为何在敦煌时繁兮对双鲤无条件的好,她替暗将庾明真送信,想来就是解散后离去的那批人之一。
思及此,晁晨无奈摇头,但很快,他又从眼前人的口述中捉摸出蛛丝马迹:你们救公主逃出生天,以芥子过去的手段,未必不能寻得更好的出路,为何将她丢弃在了雀儿山?观阁下的行事风格,脾性风骨,晁某愚见,你们芥子中人,是不大可能让她吃一丁点苦的。
初桐苦笑:逃?哪里那么容易,觊觎芥子的人比比皆是,有能力追讨的更不在少数,说句不好听的,我们是被逼入雀儿山的他深深地盯了晁晨一眼,向冰库伸手一指,里头那位姚苌的义子,不是第一个想寻求与我们合作的,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人找上门过,这就是我曾以为的万无一失
难道
晁晨瞪大眼睛,因为激动而不住颤抖:是他!
冰库内。
崔叹凤竖着耳朵听见门上闷响与门外珠碎的声音,猛然睁眼,一刀划去,公羊月持剑以应,迎面接招。
两人在内室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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