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他觉得丢脸就丢脸吧,最多只是给笑话一阵,忍一忍就过,有苏无、玉夫人、老曹他们在,人多力量大,兴许还能有解决的法子。
于是,他叫上老翁携家带口往颍川去,才至商丘,却为边军里的兵痞子敲诈欺侮,非要叫出钱买路。
晁晨出头理论,却被一拳打断鼻梁骨。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陛下亲封的东武君!
东武君,哈哈哈,他说他是东武君,告诉你,我还是西天大王呢!是东武君又怎么样,管得了我们边防军么?一个挂名书生,能有几斤几两!告诉你,什么武林侠客,放我们将军跟前,屁都不是!也就那些个莽夫,才把拏云台当宝贝看!
根本没有人把他当回事,也没有人把东武君放在眼里,原来皇室从没卸下心防,江湖人在他们心中,只是棋子一枚,用以牵制谢家和帝师阁,那些封疆大吏,才是他们真正的依仗,可笑自己从前还以为真是才学动人,深受赏识,自以为有多了不起!
不,不能回颍川,如果王室知道自己武功尽失已没了作用,那知道会稽王想对付门阀的自己,会不会被当作一颗弃子?
拏云台也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随后,晁晨放弃让老翁一家投奔拏云台的决定,转而游说其向江左谢氏寻求托庇,或是乘船下荆州,直接往云梦帝师阁附近定居。
东湖夜雨后的第三年。
公羊月名头渐响,双剑威震天下,就在他带着双鲤满江湖潇洒来去跟人比斗时,根本不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寻他。
曾经初出茅庐,根本入不得法眼的少年剑客,如今再比,自己却是望尘莫及,不说武功,便是人的影子都追不到。
晁晨彻底绝望,像一摊烂泥一样提不起斗志,他离开商丘,再度流浪。
对晋国宗室心灰意冷的他离开国境向北飘摇,可心中的原则与底线又时刻约束他,绝不向北虏低头,一时间天地之辽阔,人身如蜉蝣之渺小,无处以寄,无处容身。
他就这样一直走,走到晋阳,遇到了顾在我,留在俱舍书馆里当起了教书先生。
俱舍。
他很喜欢这个名字,私以为有两层含义:一为俱皆舍去,抛掉从前;二为梵语意藏,身心俱疲的他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不过,还是没能躲得掉,他找了几年都没找到的公羊月,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正如裴拒霜所言,拏云台在苏无的运作下,早已今非昔比,初建时晁晨许下的门下食客三千的梦也不再是虚妄。东武君终日闭关,已多年未有现身主持宴席,今日开例,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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