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则身着一件宽大的月白色百濮异服,正持杯饮茶,可露在外间的素手,却白嫩得不像滇南人。
着异服的男人将茶杯搁下,默了一瞬,方才开口:冲动了,不该冒这险。
剑客将帽檐压低,轻轻摆头:你不知道他,他这个人善良却迂腐固执,努力又争强好胜,坚强也怯懦,敏感又爱多想。我能舍得自己,可我就舍不得他。剑客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舍不得看他折腾糟蹋。
身着异族服的男人回头,瞟看一眼,没接话。
剑客耸肩摊手:但凡有不利言论,早就该被按捺下,还能传出大闹的传闻,就知道他好不了,老实人发起疯,比疯子可怕多了。
究竟谁才是疯子?
那不重要,剑客无声一笑,不怕死的疯子,才能战胜人间的恶鬼,破除厄障。我等着,等着被他救赎。
异族服男人结了差钱,向剑客招手:走吧,该打的仗还没打完。
当师昂负伤的消息传遍江南时,江木奴正坐在黑魁的肩上,悠然自在往黟山坐观云海,叶子刀不知打哪儿顺了枚山果,也不洗,张口就,咬挨了好一通数落。
这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叶子刀嘀嘀咕咕,弄不明白为啥非得穷讲究,他一大老爷们,最艰难的日子连观音土都扒过,何必麻烦!
江木奴却非让他去山泉里冲洗,他只能又摘了两个,骂骂咧咧去寻: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难不成还要学那雪友居士的,一个果子洗三遍,不许多不许少?
回来时,报信人刚走,江木奴脱了鞋袜,赤脚踩在石头上乘凉,正拿袖子扇风,朝他手中嘀嗒淌水的果子上瞄了两眼,这才满意招呼。
叶子刀掂了掂果子,忽然高喊黑魁名字,将手一扬。
那傻大个不懂拿手抓,竟然张嘴去接,硕大的果子全卡在口腔中,整个腮帮子顿时鼓胀得不能动弹,像要撑破面皮。
傻得可以!
叶子刀嘻嘻哈哈埋汰一句,江木奴抄着鞋底,在他脑门上狠揍了一下:你想把他噎死?还不去给他打一掌。
石头还没坐热,叶子刀又被推了出去,他边走边嘿嘿两声,极不情愿朝黑魁背上顶了一肘子。
果子向外飞,傻大个忙往前追,一个人往山石夹缝里钻来钻去地玩。
叶子刀颇有些看不上:他除了能卖几分蛮力,还能有什么用?不然以后我背您吧,或者将面馆张的四轮车扛上也行,他这样根本保护不了您。
你除了会给我添堵,还能有什么用?江木奴将鞋拔子又抄起来。
叶子刀缩着脖子,立刻怂得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