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脑袋,鞋拔子没落下来,心里很欢喜,连黑魁都那么要紧回护,那自己不是更重要。叶子刀心满意足,凑上去眯眼傻乐:主人,方才瞧你两颊生光,可有喜事?
你从前不还埋怨我,杜孟津死后,不把荒唐宅连根拔起,你瞧,该来的人一来,这不就起作用了么?
叶子刀瞠目结舌:我就说谁能伤到帝师阁阁主
这才是芥子尘网该有的底蕴,崔叹凤空有野心,却没有驾驭的本事,与虎谋皮不如为虎作伥,你看,想个法子牵线搭桥,他们不就乖乖按我们想的去做,不要老想着当猎人,更不要随意把人当傻子。
好,说得好!主人英明。
叶子刀捧哏喝彩,江木奴不讲虚礼,将他掌声叫停:你也好好学着些,别老想着打架,打架有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不如动动脑子想想切实可行的办法,即便要输,也不让对手安生好过。
以他那朽木似的脑子,哪肯费力气,是听一耳朵是一耳朵,这江木奴一说教,他赶紧将话头截断:主人,您又有什么妙招了,让属下也开开眼不是?
妙招没有,只是近日难心静,恐怕有变。
怎么个变法?
江木奴警惕起来:听说魏国那位定襄公主确实意欲发兵,这么说来,还有人曾往魏国游说,那么丁百川为何秘而不宣?如果不是我在拓跋珪身上下了重本,只怕洛阳一战,也不是并无回转。
查,这得好好的查!叶子刀放话。
江木奴摸着下巴仔细琢磨,良久后,心生一计:这样,把人引到江南去,就说我属意拓跋珪,想撮合他与南边那位联手扫荡秦燕,等彻底踏平障碍,再寻机出手解决晋国的势力,记住,着重表现我是偏向于他的。
他会去么?
若他忠心无二,自然为此贪念,肯定会积极与南方那位联合,至少在毁灭秦燕上,会非常积极。江木奴本端着一张和蔼的表情,却言锋一转,迎着日光露出杀心,若是不忠,那就更好了,你觉得他会不想将南方的暗探卧底除之而后快么?有燕魏秦三国在北方混战牵制,总好过一家独大,那样对江南反倒不利。
叶子刀担忧:南方那位精得很,又是个怎么说法?
自然是该怎么告诉就怎么告诉,江木奴挥手掸走在耳边闹哄哄的苍蝇,笑着将手落在叶子刀肩上拍了拍,如是说,跟他说,打下手的来了,正好可以除去不得他心的傀儡,再重现一次当年的移花接木。
江木奴吹开雾气,语气里带着几分癫狂:何况,以他的脾气,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斩除北方君主左膀右臂的机会。
山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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