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羞辱,你们的秦天王,你们的好丞相,你们引以为傲的六星,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轻蔑的眼神。
江木奴展开双臂,仰天长啸:苻坚已死,秦国已亡,芥子就该荡然无存!
不停挣扎的繁兮忽然止住动作,半晌后,抿唇冷笑,目光直钩钩盯着那狂傲的疯子:那你知道你会失败在哪里么?
嗯?
六星里任何一位与你易地而处,绝不会这般说话,他们会直接,割开我的喉咙话音未止,繁兮下巴忽然一扬,甩出嘴中藏着的吹箭。
江木奴向右偏转,同一时间,背后琴声撩拨,音刃斩来,截断他左方的后路,眼看便要给强劲的风力绞成两截,守在一旁的黑大个突然斜跨一步,拍着胸脯冲上前,硬吃了师昂一招,背后一顶,给江木奴借力。
繁兮扭脱钳制,向上一托,应无心足尖往她掌心一点,腾空而起,那只被废掉的手臂奇迹般好转,连珠箭齐出,迅速放倒周围的人。
黑魁!
身后一道闷响,无人应,江木奴心中有数,以师昂的干脆果决,必是二话不说,直接后手补刀。
就在那道负琴的白影抢身上前时,身侧树摇叶动,有人踏枝而来,摘叶如刀,叶中藏刀,向着那双拨弦的素手砍去。
师昂既未披红衣,亦未如往常白衣金玉带打扮,而是拢着一件宽袍,袖口串缀流苏成片,腰间挂有银铃,那制式不似中原服饰,倒是与滇南时天都教那位少教主穿着类似。那袍子极易拆解,他下腰一旋,揪着袖子挥挡。
只听丁零零一通乱响,那叶刀打在铃铛上,又如数折返。
叶子刀疾奔跳跃,背上铁链一横,将飞回的叶刀绞缠,自己鼓动抡甩的力向前甫身加速,越过繁兮和应无心,赶在师昂之前,攫住江木奴的肩膀,甩给一旁未死的黑衣卫:别恋战,带着主人走,我殿后!
那个后字刚出口,师昂的手已探来,音刃随身,割开他的手臂。
叶子刀欲脱衣跑,却左右被粘上,无法使出那金蝉脱壳,只能将肩膀一扭,背上链刀如蚯蚓弓背推,刀子向后弹射出。
师昂拧眉,手指穿于刀阵中,轻飘飘敲点。
只听几声脆响落,叶刀斜飞,反倒扎在那些个黑衣人身上。
叶子刀赤手空拳迎招,与师昂缠斗,黑衣人得令,迅速背起江木奴撤离,繁兮和应无心且战且追,遭遇顽抗,那些人像被灌了迷魂汤一般,即便自己断手折脚,痛不欲生,也要想尽办法将背上的人送走。
应无心张弓搭箭,飞箭贯穿脚踝和膝盖,最后一个黑衣卫士跪地栽倒,江木奴向前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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