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激活了敏感的神经,这种刺激直接让她涌出一股花野,流到他在花穴细缝蹭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像是发令枪响起,大小可怖的龟头将花穴口的肉直直往里戳,本来小小的缝隙被插得凹陷,还得承受更加粗长的肉棒碾过。
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原本温柔的面具被卸下,爱而不得的愠怒露出,他几乎无情地尽根没入,大力抽出,享受着无法躲避的花穴将他吮吸包裹。
腰腹的肌肉坚硬,在她的后背咯得发疼,却不及花穴被猛地抽插发麻胀痛。
膝盖被他垫了枕头,但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膝头被撞的偏移,枕巾纤维将它磨得疼。
最近一周在家,她就没个闲的时候,被他缠着索要得厉害,身体变得敏感,现在还没有十分钟,她就已经泄了一回。
小腿被他压着,动也动不了,只能闷哼着承受。可今天反常得紧,他不言,力道却比之前狠厉许久,连带着揉捏着脆弱花蒂的手,亦不似以往的轻柔,大力地刮着揉着,逼迫她一次次泄露出情事上地弱点。
他嘶哑着嗓音伏在她耳畔喘息,“月月。”说一句咬一下她后颈耳后,臀部被他掌住,腰被扣着,身下九浅一深,他停顿一瞬就插得更狠。
床上带怒,她咬牙承受他难受多想,他蒙头猛入她难抑痛快,恶性循环,爱人的呢喃变成沉默的战场。
肖望舒受不住疼,用力气挣脱,费劲扒着床边沿爬,体内的肉茎随着她的动作被抽出些许,一下抓到了地上的大衣,伞头正卡在穴口绷着发疼,刚刚摸到大衣口袋,她就被抓着大腿向后拉,猛地贯穿。
“嗯”肉棒狰狞的青筋凹凸不平,极快地刮着敏感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还在往里深入,一下一下撞击着半开未开的宫口,刺痛和快感让她几乎精神恍惚,只能颤抖着哭泣着承受,眼泪流到枕头。
他完全地伏在她身上,肌肤贴合,将她已经红透的耳垂轻柔地含咬,身下粗粝狂放地进入,下腹随着抽插撞在她的屁股上,像她的花穴一样柔软有弹性。
他爽快闷哼,轻声喊着她月月,望舒,宝宝,肉棒却一下比一下重操入花心,野蛮得一点不像他。
呻吟声不绝,他一狠心暗暗使劲,肉棒猛地捅进了被顶弄到麻木的宫口,伞头将这本不该容人的缝隙强烈地撑开。
她被这强烈的疼痛卷走所有思绪,脑袋一白,小腹深处出于自我保护喷出一股淫液,随即是自己忍不住哭得更狠。
掌心是一个丝绒盒子,她单手撬开拔出里面的戒指。
穴道酸麻,却如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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