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刚要离开,一把利刃已架上了纤细的脖颈。君灏南右手握剑,左手持棋,依旧一派悠哉模样。
“慕容将军以为你还能离开吗?”
飞澜冷然一笑,面对颈间剑刃,竟无一丝畏惧,“飞澜全身而退自然不易,但与王爷玉石俱焚似乎也并不太困难。”
君灏南突然大笑,目光似有深意的落在飞澜肩头。“慕容飞澜,本王能在宫中安插眼线,自然也能安插在将军府中,你如今身负重伤,又如何是本王的对手?”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