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床上两人反应过来,飞澜端起梳妆台前的铜盆,将盆中的水一股脑泼在床榻上的两人身上。
“啊!”东歌公主一声尖叫,从君洌寒身上翻身而下,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滴滴答答的滚落着冰冷的水珠,颤抖着扯过被子裹住身体酾。
而君洌寒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下来,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女人捉。奸在床,还破了一身冷水,最主要的是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里子面子可都挂不住,但他又无法对始作俑者发火,那群跪在地上的御林军便成了倒霉的发泄对象。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都给朕滚到慎刑司领板子去。”君洌寒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臣等遵旨。”御林军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丝毫不敢反驳。
殿门再次合起,君洌寒抬眸对上飞澜清冷愤怒的眸子,却忽而一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吃醋?”
飞澜愤愤的瞪着他,依旧不愿,如今,她就这样站在他面前,眸中尽是伤痛,若他连这样的眼神都记不得,那么,她真的要像君宁认输了,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相爱。
“你是何人 ?'…3uww'竟敢如此放肆?”东歌公主胸口裹着锦被,厉声质问。
飞澜依旧不语,目光一直不曾从君洌寒身上移开。而此时,东歌公主的注意力也转移到君洌寒身上。“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才刚刚入宫,就这样被欺负,以后可如何在后宫立足?”她掩面哭泣,那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的确让人心疼。
而君洌寒却不见丝毫怜香惜玉之态,随意的拂了下肌肤上的水珠,利落的将雪白中衣套在身上,“朕有说过让你继续留在宫中吗?”
“皇上,你,你这是何意?”东歌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还不明白?朕说过,服侍好朕,你才是朕的妃子,而现在,你什么也不是。”君洌寒的语调很冷,对于他不在乎的人和事,他一向不会留情。
东歌此时还是赤。身。裸。体的,她冻得微微颤动,饱满的唇气的发紫。“那她呢?她又是谁?竟然如此放肆?即便我不是你的妃子,好歹也是一国公主,若没有我们西凉的支持,皇上想要攻克大翰朝,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吧。”
“她?”君洌寒低润的一笑,落在飞澜身上的眸光竟变得说不出的柔和,“她是朕最爱的女人,朕打这场仗也是为了她,如今她平安的回到朕身边,朕便不在需要西凉国的支持了。公主可以放心的归国。”
“你……”东歌公主颤抖的更厉害,君洌寒明显是在过河拆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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