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牵牵手说说话能有什么意思?小戏子看样子已然是上了钩,那不应该找个旅馆,好好的开心一夜么?
商细蕊忽然停下来,低头打了两个喷嚏。程凤台给他掖了掖围巾,笑道:“回头把我那件貂皮大衣找出来给你穿,毛茸茸的,商老板穿着可好玩儿了。”
商细蕊擦擦鼻子,笑笑说:“那就像暴发户一样。”
程凤台说:“我穿着是暴发户,商老板穿着就是一只兔子精。”
这话说出口,程凤台一下就懊悔了。商细蕊一个唱旦角儿的戏子,身份敏感,怎么偏偏拿兔子来比划他呢?虽然程凤台说的时候,并没存着这个想法。凝神看商细蕊,商细蕊显然没有听出什么别样的含义,皱鼻子憨憨一笑,笑得很是缺心眼,笑得程凤台春暖花开,忍不住喜爱之情抱了一抱他。
商细蕊拍拍程凤台的背,笑道:“二爷,我们该回家了,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
程凤台看看手表,时候是不早了,但他也意犹未尽的,一步都不想离开小戏子。凑在商细蕊耳边低声暧昧道:“商老板,要不然,今晚收留了我吧?”
商细蕊眼睛一亮:“二爷,我盼你这句话可盼了好久了。”
程凤台也眼睛一亮,人都说他流氓,这还遇见个更闷骚的:“早盼着了,怎么早不说呢?”
“因为觉得二爷看上去嘻嘻哈哈,和谁都热乎,其实不好亲近,我不敢请你上家去。”
商细蕊的这点看法确实很对。程凤台见了谁都挺亲热,这亲热只代表了他的一种为人风格,与感情深浅没有关系。程凤台握住他的胳膊,怜惜他的这份小心翼翼,道:“你该知道,我对你总是不同的。”
商细蕊又被感动了。
老葛把车开到北锣鼓巷,按惯例先送商细蕊回家,不想他家二爷忽然吩咐道:“你回家睡去吧。明早把车开这儿来等,二奶奶问起来,就说我在范公馆打牌呢。”说完,后脚便也跟着下了车,与商细蕊相携进门。进门之后会发生点什么事情,那就不用多想,也不用多说了,都懂的。
程二爷与戏子共度良宵,不知怎的,老葛一个跟班旁观的倒特别欣慰,默默点头,心道:哎!这就对了!这才是咱家二爷!横不能这么些日子了,连个戏子都睡不下来。
小来孤身女子在家等候,门总是给闩得牢牢的,她耳朵也尖,商细蕊只要轻轻拍两下门,她就快步跑到院子里把门打开了。今晚打开门,看见商细蕊还来不及问一声冷暖饥饱,后面跟着的人就推门挤进来了。
程凤台一脸谄笑:“小来姑娘,打搅打搅,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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