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以此作为最后的结束语。转过身,他决定赶快离开。是的,他一开始就错了。他对她的帮助毫无价值。
徐曼侬还在抽噎个不停。他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现在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她已经失去看透他人心事的能力了?还是情绪失控的时候,她就没法驾驭这项能力?
但,即使不能完全弄清楚他的真实想法,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体里传达的某种情绪。他是那样一种恨铁不成钢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应该就是此时他对她的心情写照吧?
她看着他回到车子旁,打开了车门,一条腿已经迈进了车内。她惊恐到无以复加,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下嘴唇之上。她知道,他这一走,从今以后,他们再无瓜葛。他甚至再也不会想起她,她也将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他。最最重要的是,她这一生也许就这么周而复始地过下去,她永远也到不了幸福的彼岸。
不,不可以!
“乔先生!”她疯了似地冲上前去,双手紧紧握住门把手,丢开矜持,抛开顾虑,她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斩钉截铁地说:“请你,求你,带我走!”
第二十章 开往春天的车子(一)
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零星的车辆呼啸地驶过。乔墨轩平稳地驾着车,车窗被齐齐打开,从窗外灌进来满车的风。
后车座的真皮椅上,徐曼侬半蜷着身子躺在上面睡着了。她半屈着身子侧躺着,双臂合拢在一处垫在颈下作枕,身上挎着一只褪色的军绿色帆布包。她的一窝猫咪或坐或躺,亲昵地依偎在她手臂或脚边,乖巧而安静。
决定带她走后,他陪着她回家收拾了必要的行李并留下了字条交代去向。她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要带些什么东西。他便让她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必要的证件之类的。于是,她的一切行李物品(包括他给她买的另一双天蓝色的洞洞鞋)全部塞进了她学生时代用过的书包里,将整个书包装得鼓鼓囊囊的。
带她走的时候,他有种行侠仗义的痛快感。然而,此刻,他的心里,却有一点迷茫。
作为一个陌生人,他自认对她的帮助已经称得上仁至义尽了。所以,他可以问心无愧地离开。这个世上,不幸的人多了去了。他又不可能改变得了别人的命运!
可是,在看到她光脚追赶他的车子的时候,他又心软了。她遥遥地追赶着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那样柔弱无依的模样,仿佛一直以来,她都这样孤单单地跋涉着……那一瞬,他觉得他有义务向她伸出一只手。
但,冲动下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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