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掉了她的耳坠子。还准备取掉她脖颈间的大颗珍珠,这回苏子叶拽住了他的手,轻声说:“相公,这个不能丢。”这比簪子更重要啊,这可是皇帝专门赐给她的,她要是给弄没了,脑袋别想要了!
盛春悦双眸看向苏子叶,眼中流露出一丝的迷茫,侧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根机械般的伸起,看着那颗珠子就这么滚落在床。之后迟钝的转过脸来,看眼她,又继续了自己的动作,这次是有节奏的将她喜袍的盘扣慢慢解开。
她喜欢这样安静为她服务的男人,动作优雅,而且沉着稳重,一丝慌乱都没有。
他长长的睫毛一瞬不动,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令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心跳加快了一步,她喜欢做事认真的男人。
被他剥光的时候,苏子叶害羞的拉过被子半遮住自己的身子,对着盛春悦送去一个妩媚的眼神,却看见他站在床边不知深思什么。
或许,他被她迷倒了,以至于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么一想,苏子叶心再一次荡漾了起来。
美男相公,谁人不肖想?
那笛声方才在苏子叶耳中是聒噪的声音,而此时她倒是觉得它很动听,很美妙。
盛春悦挪动了屁股,坐在床沿边,慢慢解着自己的衣裳,之后爬上床,再次压向她……
断断续续的笛声消失了片刻,忽而又传来。
盛春悦的动作停顿又行动,他眸无异色,清冷淡然的看着身下的人,似乎在打量身下的人。
“相公?”苏子叶叫了一声。盛春悦没有回应,伸手摸了下苏子叶的琼鼻。嘴角一勾,低头下去……
他开始他的动作,但是没有给苏子叶一点准备的余地,就直接进入她……令她发出一声恐人的尖叫。
翻云覆雨
苏子叶挣扎而又痛恨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男子。
他竟然一丝表情也没有,贯穿她那一刻,就如平时拿起筷子将饭送入口中一样,很平常很无所谓。
他,是处男吗?就当是处男,他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还是他玩女人都是这样?苏子叶脑中出一系列问题。
虽说刚才那种痉挛般的痛楚消失了,可她还是疼,彻骨的疼。而且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机械般的进行着他的动作,令她一点性·趣也没有,反而觉得麻木了。
看来,这个男人是欠调·教。她的任务还很艰巨,很困难。她的丈夫可能是个……“性·趣”无能的人。不懂浪漫、不懂调·情、不懂挑·逗,三不懂的死处男!
苏子叶使了吃奶的劲儿,抵挡住盛春悦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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