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救,真是不够怜香惜玉。
凤子祯一袭黑色朝服,站在颜君予对面,苏子叶就横陈在二人之间的脚边。
苏子叶机械般的扭着自己疼痛的脖颈看向另一边,当然看到的只是一双无尘黑面白底皂靴。苏子叶第一反应就是:“看人先看鞋,这是个讲究人。”
为了不只是看鞋,她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腰,缓慢的爬了起来,踉跄的站不稳,算颜君予有些个良心,还是伸手扶了一把:“子叶,站稳喽,别压坏我这小身板。”
苏子叶瞪了眼颜君予,一手伸手拍着自己身上的泥,这才正式看向身板的黑物。
有些人有些事儿,不看没事,看了一定出事儿。苏子叶这一看,整个人就呆住了,一手本是拍着自己衣服正拍到胸口偏右的地方,看了这一眼,她蓦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手不动,眼珠子也不动,就差呼吸也停止了。
黑物,一袭黑色朝袍,较之天恩的所有官员,竟有一分皇家气势。且别人一身黑色朝袍总予人一种拖沓感觉,而眼前这个人,却不一样。这一身黑色似乎就是为他而量身定做。就连朝袍上的金线麒麟都似活的,欲跃地而起似得。
一双剑眉下那细而长充满狂野的凤眼正戏谑看着她,轮廓分明的五官深邃而又神秘,薄唇边似有似无的噙着一抹诡异而又性感的微笑,眼看燕頷儒生模样,骨子中却透露着将兵之气。
丞相大人?凤子祯!颜君予口中的丞相大人竟是这“歪瓜裂枣”模样,让她沉陷了。她能尖叫吗?她能震惊吗?她能狂躁一下吗?不能,不能!
“苏子叶,你捏疼我的手了。”颜君予蹙着眉,歪仰着脑袋看苏子叶,只见她正花痴的发呆。而她扶他的手早就狠狠的被她蹂躏着,令他痛苦不已。
“啊?啊!”苏子叶回过味来,忙放开颜君予,连说:“抱歉抱歉,没断吧?”
颜君予肉肉的脸上尽是淡然,心想:不能做好人,做好人没有好下场。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往右边挪了一步,算是远离苏子叶,又道:“没断。你可以继续花痴了,不过千万别献身,免得你家里的猫戴绿帽子。”说着,漠然的看了眼她胸口的那只粉嫩的手。
苏子叶呆呆的“啊?”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的手,开口说:“好,暂时不会献身。”显然,苏子叶没有彻底的回过味来。
一直含笑不语的凤子祯,终于开口了:“莫非苏小姐心中有意献身于在下?”
苏子叶惊住,他的声音比盛春悦的更好听啊,更有磁性!有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