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必要继续留恋下去吗?”盛春悦回答。然说完这话,心却揪痛了起来,他依然留恋她,他承认。越是说的不在乎,心里越是疼痛。
楚悠怜双目满是希望,笑说:“那,是不是代表别人有机会呢?”
“没有。”盛春悦简略回答。不给人希望,果断最好。
楚悠怜眸子暗了暗,气馁的说:“算了,我去和表哥告别,今儿傍晚咱们就走。”
盛春悦不语,继续擦拭自己的剑。楚悠怜离开,房间又静了下来。他擦剑的手停了下来,将剑放在桌上,摸出衣襟中的荷包,她的发。
“你会去哪?”她出宫,他不是该高兴吗?因为算是报复到天恩了。可是,他的心为什么隐隐作痛,又隐隐担忧着什么呢?
是怕她遇到危险吗?
背叛他的女人,他不该再去想,再去念的!
就算她有危险,就算她死在外面,他也不必多问,而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
天恩尝到失去她之痛,这不是天意吗?为什么,心里却不是报复的快感,反而是疼?
最终,盛春悦将这种无聊的心理归结为想要亲手让苏子叶得到该有的惩罚,而不是让她栽在别人的手里。
这样,他才会有报复后的快感不是吗?
手,收紧了。软绵绵的荷包被捏的变了形,而盛春悦却毫无知觉。
……
又一次离开香宛国。这一次并没有人逼迫,也没有人驱逐,心情却依旧如此之复杂。
当年驱逐他的人,正站在城门上看着他们远去,他那双寞落的眼神告诉盛春悦,他完全不舍楚悠怜。
盛春悦从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精明,但男人的心思他却能清楚明白。
凤子祯的那双眸子,出卖了他。
也许,凤子祯是第二个单宗泽。
夕阳西下,天边红彤彤的云霞撒在大地,一股子暖意生起,却也带来一袭寂寥。
楚悠怜回头看城门上那白色身影消失,这才夹紧马肚“驾”的一声,飞快的奔驰起来。
“盛春悦,你死心了吗?一趟香宛国之行,让你死心了吗?”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却依然掩盖不了她娇叱声。
盛春悦侧头看身边马上的女人,道:“与你无关,以后莫多问我的私事。”勒紧缰绳抽了马一鞭子,加快了马步。
楚悠怜不服气的也抽马,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