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只能等老爷和容容回来再定夺,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瑞珠没想到这么快她和小姐就会被接回丞相府,她还记得临行前赵夫人情绪复杂的眼神,是分明嫉恨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不甘。
她们承马车回去的时候,就听国公府的小厮私下议论纷纷,什么梁王殿下,什么圣旨赐婚之类。
瑞珠掀开马车帘子一角目不转睛地看着国公府外面的繁华而拥挤街道,坐在软榻上的池清容一身白色素衣,一根纹饰简单的碧玉发钗束着万千乌发,手上握着一本古书在看。
素朴马车吱呀吱呀行驶在京城的道路上,直抵那端的丞相府。
瑞珠看着熟悉的丞相府牌匾激动出声,小姐,我们到家了。
她们终于不是在那座压抑沉闷的敬国公府了,距离上一次回门已是数年前,这些年小姐为了世子真是受够了委屈。
池清容抬眸看向那座自幼成长的府邸,恍若失魂,柔软的指腹不自在地捏紧了泛黄的书页。
这三年宛如隔世,再见时已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刚下马车,一早等候在府门前的丞相夫妇迎了出来,华夫人拉着许久未见的女儿泣不成声,就连一向刚正的丞相也眼睛不适偏过了头。
容容,回来好,回来好,看你手冻成这样,哎我让春珠收拾好了你未出嫁住的南苑,好好在家歇息。
华夫人拉着女儿进府絮絮说着,对了王管家,我让厨房准备的枣花酥,豌豆黄都做好了吗,让那边都赶紧端上来,别饿着大小姐了。
好嘞,夫人。
容容,你尝尝这枣花酥看合不合胃口,你回来时间匆忙,母亲只好吩咐厨房赶紧做的。
池清容眉目清冷地点了点头,微颦着眉头咬了一小口香酥入口的糕点,还是从前在府的味道。
瑞珠,别站着啊,过来和小姐一起用餐,你看你俩瘦的,若不是圣上的旨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如何。
华夫人看着女儿削瘦的脸庞,很是心疼难过地拿着手巾拭了拭眼角的泪,坐在旁边看着自家女儿用餐的池砚显然也心里不好受,此次牢狱之灾算是磨平了他身上尖锐的棱角,性子相较从前也变得温和许多。
只愿女儿能幸福平安无恙便好。
只是这圣上赐婚梁王殿下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还是说这赐婚的背后有什么隐情,喜怒不形于色帝王的心思池砚也猜不透。
池清容放下手上的糕点,抬眸看向自家忧思满脸的母亲。
母亲,圣上什么旨意。
这次回丞相府和父亲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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