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鲜血浸染的白色中衣。
她底子好,这点伤并没有伤到根基,只是那刀扎得极深,恐怕恢复起来要很久。
她不愿意那群御医过来,大概是儿时被太女压迫,她对于那些见风使舵的御医发自内心的排斥,受什么伤都是自己待在无人问津的地方自己扛过来。
儿时的那一段记忆是触不见天日的黑暗。
霍昱丞锁着眉,正要出声喊石越进来为她换药,就听见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当即就皱了脸,瞪圆眼睛咬牙道。
滚出去!她以为又是那群不死心的阴阳人御医。
池清容被她吼得直接顿住了脚步,一双发红的美眸楞楞地看着那个暴怒的人。
你怎么来了
四眸相对,刚刚还发脾气的人宛如泄了气,因疼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池清容也就是楞了那么一下,随后抿住了唇眸里的晶莹更甚,咬住舌尖才把那股不清不楚的情绪压下去。
我看你有没有事,不想以后影响我再嫁的名声。
明明该是关心的话语,她说出来就变了味。
霍昱丞没在乎,眼神一改刚刚的黯淡望着她咧唇一笑,哑声道。
过来。
她的声音哑哑的,带着独有的磁音。
内室静悄悄的,只剩衣物磨砂的声音,霍昱丞闭眸忍耐着背后的疼痛,让她帮忙把身上的中衣褪了下来,那只温凉的纤手动作很小心,近乎缓慢才把那件带血的衣服脱了下来。
站在她身后的清冷女人紧皱着眉,看着那道深长的伤痕,屏住呼吸才将手上的膏药敷了上去,整个过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碰疼了她。
直到结束轻轻为她披上干净的中衣,那颗心才缓缓坠下,悄然松了一口气。
很难说看到她帮她挡住那一刀是什么感受,总归很不是滋味,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不好受。
担心她会像关昀一样再也回不来
在想什么。
霍昱丞看着那张咫尺距离的清丽容颜,手掌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她帮她缠系带的手,牢牢包握在掌心,心里的无限情思在流淌。
她们已经成婚半年有余,她想知道有没有一瞬她心里想的是她而不是那个男人。
暖香流动的内室安静至极,除了窗外依稀的杂音只剩下彼此慌乱跳动的心跳以及眸里的紧张。
霍昱丞低眸看着那张爱入骨髓的容颜,偏头缓慢而清晰地覆上了微阖的樱唇,趁她心防松懈之时长驱而入,肆意品尝她甘甜软糯的味道。
这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明晰得让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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