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韩隋就着皇后的手喝了一口,这才缓过气来,冰冷的双眼闪过了一丝愧疚。
“朕知道你一直都想去祭拜你母妃,但今日是太子的册封仪式,不适合说这些,朕会考虑的,你先下去吧。”韩隋严肃的说着,立刻就下了逐客令。
而夏紫寒一直站在花婼的身侧,目光却一直都在打量着这御花园里的人们的表情,一个一个的,每一个表情都不错过。
这里必然有他们的对手,必然有人跟他们的目标一样,他参加这次宴会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众人对恋妃皇陵的态度。
打量完毕,夏紫寒心里已经有数,俯身拉起了花婼,两人对着主席台微微欠身,慢慢的离开了舞台。
虽然出了花婼这么一个插曲,但是晚宴却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彷佛天塌下来了也不能阻拦今日的狂欢一般。
下台后花婼就静静的跟夏紫寒坐在下面,看着台上那一出出精彩的表演,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彷佛刚刚被韩隋严厉的呵斥完全不会影响他们的心情一般。
其实,花婼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结果,她要在这个时候光明正大的提出,目的其实只是方便夏紫寒留意对这件事有兴趣的人,那些人可能会干扰他们的计划。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很关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必须很小心。
花婼早就知道韩隋不会轻易答应,因为恋妃已经去世整整十七年,这十七年来,除了韩隋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进过恋妃的皇陵。许是因为恋妃的身份特殊,加上那一枚神秘的玉佩,为了确保皇陵万无一失,他甚至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皇陵的地址所在。如此神秘的一个所在,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让花婼去祭拜呢?
再说了,就算他不怕花婼会怎么样,也担心夏紫寒会打那玉佩的主意。毕竟,夏紫寒可是恋妃的弟弟……
只是,韩隋也知道夏紫寒是恋妃的弟弟这件事么?应该不知道吧,虽然同样有一双紫眸,可是,他已经改名为夏紫寒了,他若是能知道夏紫寒的身份,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木子煜的存在了吧?
想到这里,花婼心头一沉,突然想起了那个骄傲而又别扭的男人。木子煜才是恋妃的儿子,她生的不是女儿,是儿子,花婼早就知道了,心底也一直都在愧疚着。她现在享受着的一切,都该是木子煜的,可是,现在在这里享受的人却是她,那个男人,现在又在哪里流浪着呢?
其实,木子煜也挺可怜的,心中记恨夏紫寒,所以不顾一切的离开了他,好不容易被老婆婆收为徒弟,结果得到老婆婆所有真传的却不是他。若是没有花婼,这一切都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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