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的事情每日里都有人呈报过来,明明同在皇城的天空下,母亲无法在女儿最痛苦的时候给与安慰,无法在她受了委屈的时候给予鼓励,甚至于她身怀六甲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娘亲都无法亲自去看视,夏黎氏觉得愧疚。大庭广众之下,她只能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泣不成声。
夏令姝又带着顾钦天给自己祖母磕头,小太子吧唧着小嘴巴,跟着娘亲学唤人。曾外祖母成了‘生乖树木’,外祖母成了‘乖树木’,舅舅成了‘羞羞’,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轮番拜了过去,有直接给红包的,也有金锞子的,有给玉石金饰的,夏家当家直接送了一套巴掌大的飞龙游海的文房四宝,她二伯直接提来了一只鸟笼子,里面装了夏家饲养的白隼。白隼出生不久,才两个多月大,站立不稳的抓在小太子肩头,与小白狐争夺地盘。三房也就是小太子的外祖父已逝,轮到夏家四房,给了一把镶满了黑珍珠的佩剑挂在了腰间,小太子不时扭着小屁屁撞一下,十分的喜爱。夏家五房的夏祥民依然在南海,预备来年开战的事物,没有归家,却也得了一副沉甸甸的金项圈,上面挂着白玉雕肥龙的佩饰。
小太子只在长辈面前溜达一圈,顿时由贫困小龙变成了光灿灿肥滚滚的小金龙,笑得小嘴见人就喊。自己也记不住谁是谁,看见女子就喊美人,看见男子就是羞羞,让人哭笑不得又喜不自禁。轮番将他在怀里抱了过去,美人可以得到混着奶香的香吻一个,羞羞只能自己倒贴给他一个湿漉漉的亲吻,一张小脸蛋遍布红晕喜笑颜开。
偷偷来玩的迦顺公主顾元晴忍不住对安郡主道:“你的地位被小太子抢走了,怎么办?”
安郡主扭头:“没事,等明年我把我弟弟抱回来,就可以将太子踩在脚下为所欲为。”这话有歧义,顾元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话说两头,夏令姝这边温暖加感动,顾双弦那边却是热火朝天阎罗地狱。他浑身上下只要不外露的地方全部都遭受到了赵王拳头的洗礼,每一寸骨头感觉都错了位置,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的叫嚣疼痛,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着‘揍他,揍死他’。
没有了外人的围观,没有了朝臣的压制,也没有父母长辈的劝阻,这两兄弟卯足了吃奶的力气,恨不得将对方就此消灭在了眼前。
赵王一边将皇帝压在地上狠揍,一边说:“让你赶我去封地,让你派人追杀我,让你时不时找我麻烦私自添加苛捐杂税,让你打我私君的主意,让你挑拨皇叔与我的关系,让你……”揍一拳就是一句抱怨,浑然是弟弟对老哥的不满靠着拳头给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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