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样样事都在瞒着我。
我是不是就该如此?尊敬的长辈陷害我,从小的玩伴算计我,相依的恋人离开我,现在,患难与共生死相交的朋友,都还是不可相信?
还说要找回归途,这归途到底在何处?
不甘心,始终觉得不甘心,始终有一丝丝残念在挣扎,觉得还是应该相信他。
那么,我必须问清楚!
霍然站起,掏出传讯牌,运足念力输入讯息,“我有事要问你。”
马上发送。
仿佛慢一秒就会失去勇气。
等待,是那么漫长。
等待,注定烦躁不安。
沙漏犹如被郁结,滴漏或许已干涸。吊脚檐下的防风灯,一团清光荧荧闪亮,裹在风中摇晃,有些萧瑟又让人迷蒙。伸手掩上纱窗,窗格被灯光一映,粉墙上疏影游移。
突然觉得后悔,自己怎么傻到要去追问别人这种问题?任谁都会辩解,问了也是徒劳,难道还要听他用一大堆理由来开脱?
可是,万一有其他的原因……,我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朋友。
都到这份上,还拿他当朋友?
真是那样我又能如何?
矛盾交错,或坐或立,又在屋里来回兜圈。
传讯牌终于震动起来,“到了,我在路口等你。”
怎么会这样?经历了下午的场面,他不可能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他,不可能不清楚我将问他何事。
可是这样一句回答,轻松得就像我刚才在约他逛街。
太奇怪。
咬咬牙,还是冲了出去,纵身越墙而过。莫名其妙地,就是不想走正门,反正岳府施的防御禁制,对自己人无效。
岳府门侧的两只大红灯笼在身后摇晃,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路边空荡荡的构树林,沉浸在一片寂寥中,伸张的枝条黝黑交错。出来得太急,忘了披上罩衣,一丝风儿钻入颈脖,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紧了紧衣领,没有过多的犹豫,我沿着青石小路,用上最快的速度,平日要走好一会儿才能到的路口,几个呼吸便至。
看到那白色的欣长身影,冲过去,落地,张口就是一句:“当日是不是你?”
俊秀的脸上没有表情,细长凤目注视着我,深幽寒潭中的一抹忧郁,逼得人有些窒息。而那薄唇微张,声音清朗悠远,吐出的字却是:“是我。”
居然直接就承认。
脑中刹那间一阵轰鸣,我双脚往地上一跺,腾空而起,张开右臂狠狠地向他扇去,“他是我弟弟,你知不知道?!”
温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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