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无限好,但不由人沉沦,方下得山来,我便知道自己错了。
第二天早上磨蹭着赖在屋里不出门,等柱子前脚一走,就赶紧跑去村头找王大妈。
做媒这事王大妈办起来最是利落,不到半天功夫就一溜烟从东边村上小跑回来,喜滋滋地告诉我,事成了。
强忍心头失落,我笑着封了个红包给她,忙不迭地就张罗起下聘的事。
所以等傍晚柱子回家时,我立刻笑呵呵地拿了大红布料往他身上比划起来。
“姑姑,这是作什么?”他一看见我,笑得很是灿烂。
“准备给你做喜服呀,兰花花那头我都办好了,日子定在下月底。”我也笑得很开心。
意料之中,俊脸马上黑了下来,“你怎么就不问问我?!”
“你不是说只要是我想的就可以吗?”我故作吃惊。
沉默。
我和他开始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冷战,维持了将近一个月。
终于,一天早上赶在他出门前,还是我先开了口。望着他的背,我说:“正午去村里酒家,月底便是你的好日子,今天当请兰花花她爹喝定酒。”
他唔了一声,也不回头就出了门。
意料之外的是,中午他端端地站在酒家门口候着我和兰花花她爹。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关键时候还真懂事,我有些欣慰地想。
也许是高兴,我一上桌还没坐稳就连喝三大碗酒,然后发现自己的酒量真的只比蚂蚁好那么一点。晕头转向的,就听见两个男人谈开了,他们说的话我听来都象在拉风箱。
兰花花她爹可真豪爽,说了没两句就猛地拍起了桌子,还一个劲地指着我要过来拉我。找我喝酒?我连忙摆手又摇头,我是不能再喝了,再喝笃定出丑。
没多久,周围好多人围了过来,大家都开始说话。七嘴八舌地谈得真热闹,声音都还挺大。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拉起我想跟我说,都被柱子拦了下来。其实就算柱子不拦,估计我也是没法交谈,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然后,就觉得柱子猛地站了起来,拉着我连拖带拽地弄出了酒家。出了酒家,一路上好像都有人在招呼我们,声音都挺大,我不停地向大家点头示意。
仿佛又遇到了谁,柱子将我拉一个地方,让我靠在他身上,跟那人说了许久的话,而后突然将声音放大,又紧紧搂住我。
今天是怎么回事?不过喝了点酒,怎么觉得人人都那么爱大声说话。
放开放开,箍得好难受。我拍打着他的胳膊,他也没理我,只将我拥得更紧。近在鼻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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