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施法相救,我也不会有今天。
那之后,母后为治我耗费了大半的修为,父皇也跟着封了极境的入口,防止我再次乱闯。我这才在消停了千年后,又策划了改金榜之事。
回想起来,我当时确实太过激进。一见所有的人都在逍遥阁议事,便认为是个好时机,缠着暮远替我抚琴以之瞒过母后就自己摸了过去。
即便在青渊现身协助时,也没有细想牵连到他们的后果,只凭着上次的经历以为即便失败撒撒娇就可以过去。
但实际上,与我所想的大相径庭,父皇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他把我禁锢了起来,又将他们处以重罚。
是我拖累了他俩。青渊是一直支持我。可暮远,我知道,他虽然清楚我的想法但并不认同我的做法,他是希望潜移默化的怀柔的,认为并没有到合适的时机。但我等不及。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当时暮远的判断是对的,是我没沉心算好时机。可如果重来,我可能还是会那样做,因为当时自己就是那样一个人。
而现在不是。
我不是当初的玉潋,子轩不是当初的青渊,晏龙也不是当初的暮远。
一切都已改变。
“那凤莹玉又为什么给我留下那样一句?”我有些担心,“而且为什么天浩哥要说,最后会是我来对抗魔界?我不希望自己要与你走到那一地步,每次一想到这个就心慌。”
他似乎并不以为意,挥手招来一支浅碧的雁翎兰斜插进我鬓角,又埋头过来嗅了嗅才说道:“那就不要想。你难道忘了师尊也擅长卜算?他虽然说过你会妨我,其意却是指的上次之事,过后就再未提起。依我看来,岳家之言不一定能当真。”
我知道他所说的上次之事便是指我刺他的那刀。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不介意,而我心头仍然立生块垒。我用手指在他胸前滑过,不出意外地触到一处突起又用手细细描摹,于是咬着嘴唇问道:“这里还痛吗?”
“早就好了。”他笑。
“让我看看。”我皱眉。
子轩依言坐进了软榻,一脸地放松由着我解开胸前衣襟。织锦丝衣领口轻撩,便见锁骨下三寸许,光洁的肌肤上有一处半指宽二指长的疤痕,浅粉红色,有些凸突。
用指尖轻轻在疤痕上摩挲,我叹:“还好你师尊有如此能耐可将你救过来,否则我真是无法原谅自己。”
“那你就错了,玉儿,”他捉住我的手自己掩上衣襟不让我再看,又捧起我的脸亲了亲,笑容灿烂,“其实救我的人是你,上次这次,都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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