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唧,绫岚似乎看见一只沮丧的仓鼠耳朵垂了下来,揉揉眼睛,晃晃脑袋,她告诉自己,嗯,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见若儿依旧没有理会她,雨然只好颓然离开了屋子。
门外,白衣迎风飞扬,熟悉又陌生,被欺骗的苦涩在心的缝隙中流淌,她却好想扑进他略带冰冷的怀中,大声的哭。
“师父。”她默默的走到他身边。
似乎感觉到徒儿郁卒的心情,玉千尘没有说话,只是冲萧竹语微微点了点头,便牵起雨然的小手,架起白色的祥云飞向勾陈殿。
“师父,我要参加五年后的拜师大会。”方才踏入勾陈殿,雨然轻轻挣开玉千尘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大眼睛中一片坚定之色。
玉千尘看着她,仿佛又看见那天的那个执著的少女,大而黑的眼睛如同没有边界的深渊,一旦被吸进去,便是永世都难以挣脱。
“好。”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不得不说,雨然水系法术的天份是极高的,即使是极难的法术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学会,但是相反的,她的剑术……那真的是一塌糊涂。
每每看见她练剑,玉千尘的心情就只有五个字可以形容——无语问苍天。
教她剑法吧,腿伸不直,手臂摆不平,扎个马步能睡着,舞个剑花像炒菜,练个剑招像打醉拳。
就算你再怎么跟她强调腿伸直,手臂摆平,马步扎稳,又或者怎么一遍遍的教她使出剑招,她都能给你左耳进右耳出。
说她不认真学吧,她也学了,就是永远跟没吃饭一样使不上劲,有个姿势已经是勉勉强强,要想让她有招有势……下辈子吧。
为此,玉千尘也深感困惑,这小徒儿法术天赋是极高的,但是只要一拿起武器,似乎就感觉力不从心,就仿佛她天生就无法使用兵器一般。最后,连玉千尘都不得不放弃让她同时修行剑术和法术的想法。
可是,不修行剑术对于参加拜师大会的弟子来说,会是一项很致命的弱点,因为大部分的弟子皆是剑法双休,如同雨然这般单修一门的,通常都会被视为异类,被认为是自视过高而遭到排挤。然而,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公布说她不会剑术吧?
虽说也许会有明理的人会宽容对待,但是大多数人想必只会更加鄙视之,更甚者,会被有心人放在心上,在比试时加以利用。
思及此处,玉千尘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天真又不解人情世故的徒儿,让她去参加五年后的拜师大会,真的好吗?
无论好与不好,他只管教了便是,若真有不妥,就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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